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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雲羅郡主手足無措之際,朱無視及時出現,幫她解了圍。
他轉頭看向驚魂未定的雲羅郡主,語氣帶著幾分刻意安撫的沉穩:“成是非,在安樂鎮。”
聽到心上人下落的瞬間,雲羅郡主所有的慌亂都被狂喜衝散,腳下像生了風般,興衝衝地朝著安樂鎮的方向奔去。
剛踏入鎮口,喧鬨的人聲便撲麵而來。
成是非正站在街心,正氣凜然地懲治著那幾個魚肉百姓的貪官,模樣比她記憶中更添了幾分英氣。
雲羅郡主按捺住上前相認的衝動,悄悄混在圍觀的人群裡,嘴角噙著藏不住的笑意,滿心歡喜地看著自家少年郎大顯身手。
變故陡生!
一道黑影突然從屋頂竄出,手疾眼快地抄起現場堆放的貪銀,轉身就逃。
雲羅郡主眼神一厲,腳下輕功一展,毫不猶豫地追了上去。
憑借著不俗的武功,雲羅很快追上了劫匪,幾招便將對方打得落花流水。
可還沒等她喘口氣,一股森冷的殺氣便從背後襲來。
東廠大檔頭鐵爪飛鷹,竟帶著曹正淳手下最陰毒的“山西五毒”堵在了路前。
雲羅心頭一沉,瞬間想通了關節:原來從貪官作威作福到劫匪半路劫銀,全是曹正淳布下的圈套,每一步都藏著算計。
鐵爪飛鷹那雙陰鷙的眼睛掃過雲羅,眼底閃過一絲複雜。
他們此行奉曹正淳密令,目標本是成是非,要取他性命。
雲羅郡主隻覺一陣晦氣,自己不過是來尋人的,竟偏偏撞進了這龍潭虎穴。
萬幸的是,鐵爪飛鷹實則是朱無視安插在東廠的暗線!
他見五毒眼中已現殺心,深知雲羅絕非五毒對手,當機立斷厲聲喝道:“這丫頭是冒牌貨,留著無用!”
說著便一把扣住雲羅的手腕,不由分說地帶離了現場——他必須先保下郡主的性命。
留下的山西五毒對視一眼,眼中殺意更濃,轉身便朝著成是非所在的方向而去。
夜色如墨,五毒借著濃重的夜色悄然靠近成是非,趁其不備甩出一張特製毒網,將毫無防備的成是非死死困住。
“受死吧!”領頭的蠍子陰惻惻地說著,五人同時祭出毒器,就要朝著網中之人下死手。
千鈞一發之際,無數暗器如流星趕月般破空而來,既有嬌豔的花瓣,又有閃著冷光的魚鱗,密密麻麻遮天蔽日。
五毒驚怒交加,連忙揮起兵器格擋,可暗器來得又快又巧,饒是他們毒術精湛,也沒能完全避開,人人手臂或肩頭都添了傷口。
傷口雖不深,可那暗器上附帶的淩厲氣勁,以及出手之人舉重若輕的手法,讓五人臉色驟變,心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驚駭。
蠍子盯著地上的花瓣和魚鱗,聲音都發顫了:“糟了!這是‘滿天花雨撒金錢’的手法!”
蜈蚣眉頭緊鎖,喉結滾動著,艱難地接話:“傳說中,能使出這等絕技的,唯有那能通鬼神……”
蜘蛛臉色慘白,聲音帶著一絲難以置信:“精通天文地理、占卜星相……”
蟾蜍咽了口唾沫,眼神中滿是敬畏:“琴棋書畫、奇門遁甲……無一不精……”
金蠶深吸一口氣,一字一頓地補充:“無所不知、無所不能,更讓武林萬千女子傾心……”
蠍子猛地抬頭,眼中滿是驚懼,與其餘四人交換了一個眼神,而後五人齊齊失聲,語氣中充滿了震撼:“名字僅次於不敗頑童和霸刀之下的——春夢了無痕·無痕公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