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時今日卻與眾不同。
雖然如今的儒家孔氏祖庭除了被北莽皇權拒之門外外,於其餘各國均有投注。
但顯而言之,儒家孔氏祖庭投注最重的,便是大唐~,亦是太子李承乾。
然如今,太子李承乾造此巨變,怎不叫房玄齡及其背後的儒家孔氏祖庭震怒不已。
長孫無忌所要利用的,便是這其中的複雜關係。
如此,十五萬武儒若是能叫他用上一用,又何須懼怕那琅琊王的三十五萬精銳?
再加上儒家孔氏祖庭內百萬儒生的口誅筆伐,到時候定然能叫李恪背負著天下罵名漠然離去!
長安城內風雲湧動,李恪的蜀王府卻仍舊是平日那般蕭瑟清冷。
隻是,有了李寒衣在,這冰冷的蜀王府也終於有了些許的溫度。
送走齊天塵,李寒衣看著呆坐在座椅上的李恪,不禁從背後抱住他的肩膀。
“咱們兩個...這算是同病相憐麼?”
露出些許笑容,李恪閉上眼輕柔的向後靠在椅背上,又稍稍接近於李寒衣些許:“誰說的?這怎能算同病相憐,要說慘,我可是比你慘的多了。”
“不過你我的際遇,怎不能說是何其相像呢?不若如此,你也就彆走了,我和父皇說一聲,將你許配給我,你我生生世世不再分離!”
生生世世不分離
心血沸騰燒的李寒衣俏臉紅潤,她挺是清醒此刻李恪背對於她,瞧不到自己的害羞模樣。
早已心動,但羞於言表,薄唇蠕動半晌,到嘴的話終究是變了模樣。
李寒衣拍了拍李恪的頭嬌嗔的說道:“懶得理你!”
卻在這時,李寒衣神色一變,起身望向蜀王府大門。
一匹駿馬的哞叫聲在府門外傳來,雖然隔著老遠,但以李寒衣的耳力卻聽得很是仔細。
蜀王李恪不叫李世民待見,因此緣由大唐屬臣文武百官都對李恪敬而遠之!
那馬匹叫雖顯疲憊,但就算如此,李寒衣仍舊察覺到這馬匹本身並不是平常老馬。
怕是一匹久經沙場的俊逸戰馬才對!
來人屬軍中人士,軍中來人見李恪?難不成是大唐皇帝李世民知道了太子的事情,要來拿李恪去問罪?
噌!
佩劍出鞘,李寒衣站於李恪身前,禍是她闖的!無論來者是誰,她都定然要保李恪無恙!
嘭!
蜀王府門被大力推開。
隨後便是一身著華貴羽衣之人神色匆匆的跑進府苑。
遠遠的瞧見主屋內李寒衣身後的李恪,那來人大喜過望:“還好!趕上了!某趕上了!”
瞧著那人狀態,李寒衣也是一怔,隨後明白過來此人恐怕和李恪關係匪淺,卻並不是皇帝李世民派來擒李恪的兵差。
寶劍歸鞘,李寒衣走上前來詢問道:“你是誰?來蜀王府所為何事?”
而那來人,正是從東海趕來的琅琊王,琅琊王瞧見李寒衣的模樣,他雖然未曾見過李寒衣本人,但想著李恪平日裡的際遇,也猜想到如此氣質的女孩,定然是那位雪月劍仙李寒衣了。
“在下乃是東海琅琊王,乃是蜀王殿下母妃的義兄!姑娘想必便是雪月劍仙李寒衣閣下了吧!果然氣質不凡!某再次為姑娘保護蜀王之情誼道一聲謝!”
說罷,琅琊王便躬身要向李寒衣行禮,李寒衣趕忙是伸手去扶:“琅琊王閣下客氣了!在下卻是雪月城李寒衣,在此見過琅琊王閣下!”
琅琊王沒有繼續和李寒衣寒暄什麼,起身後他便向著李寒衣身後望去,待到瞧見李恪安然無恙的坐在主屋內,琅琊王才是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