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抗拒的回絕道:“不!”
“這玉佩不是我的,絕對不是,我怎麼可能會擁有這等東西?”
“不可能的!”
他現在已經被嚇成了這個樣子,李落也就沒有再理會他。
經過李恪的這一番話之後,人群之中那些還想再說些什麼的人,也全都不敢再多言。
見沒有人在提出質疑,李恪這才轉而出現,看向那名姓趙的男子。
“現在可以說一說這塊玉佩是怎麼來的了吧?”
李恪問道。
對於這塊玉佩的來曆彆人不清楚,但姓趙的男子卻很是清楚。
他清楚的知道,這塊玉佩就是剛才他從李恪的身上給偷來的。
不管李恪說這東西是哪裡來的,但他心中已經認定李恪的那一番話,不過是在嚇唬人罷了。
故而,他對此也是絲毫不懼。
“你甭在這裡嚇唬人,還宮裡的東西誰信啊?”
“就算真的有公裡的東西,又怎麼會出現在我們銅鼓縣這種小縣城?”
姓趙的男子看向李恪,反問道。
此刻他的心中打定主意,認為這塊玉佩的事隻是李落在欺騙他,想要詐出他的話來。
見他冥頑不靈,至今還不肯承認這玉佩的來處,我的臉上露出了一抹不屑的笑意。
“青鳥,你來告訴他這塊玉佩的來曆。”
李恪看向青鳥,說道。
聞言,青鳥當即回道:“是,公子。”
然後,青鳥又轉而看向那名姓趙的男子,說道:“這玉佩,本是蜀王之物,乃是蜀王的母親遺留下來的一件寶物。”
“通過這玉佩的成色,就可看出,這等玉,乃世間絕品,並不是什麼人都可以使用的。”
“即便是宮中,這等成色的玉也並不多見,像是銅鼓縣城這種小地方,又怎麼可能會擁有這等玉佩呢?”
麵對青鳥的解釋,姓趙的男子臉上,神色瞬間沉了下來。
此刻,他的心裡也頓時慌了。
因為這塊玉佩的成色,實在太好了。
這等成色的玉佩,彆說是擁有了,即便是見,他也是第一次見到。
如今再聽完青鳥的一番解釋,他的心裡也頓時沒了底。
但轉念一想,既然青鳥說這是屬於蜀王的東西,可蜀王又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裡?
這麼想來,他覺得這件事,未免太不合常理了。
然後,便看向青鳥,道:“你既然認定這玉佩是你的,那麼我來問你,這玉佩若當真如你所言,乃是蜀王之物,又怎麼會是你家公子的?”
“難不成,你是想說,你家公子偷了那蜀王的玉佩不成?”
姓趙的那一男子,這番話出口,直接把青鳥給懟的無話可說。
霎時間,青鳥的臉上,便已經因此而漲的臉色通紅。
看到這一幕,那一姓趙的男子好似是抓住了什麼關鍵所在一般,看向青鳥,露出一副得意洋洋之態來,看向青鳥,說道:“怎麼?”
“不說話了?”
“我看,你們就是想要訛詐我這塊~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