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青鳥這雷厲風行的樣子,軍師連忙阻攔道:“姑娘不可!”
青鳥聞言,臉上露出了滿臉的不屑,道:“哼,有何不可?我今日非殺他不可。”
說完,青鳥就打算離開。
軍師見狀,連忙上前,擋住了青鳥的去路,道:“姑娘三思而後行啊!”
“姑娘若是貿然出城,城門打開,那城中的百姓,又當如何?”
“還望姑娘為了我銅鼓縣城的百姓著想,不要貿然出城。”
聽到這裡,青鳥轉而看向李恪。
見狀,李恪說道:“軍師所言,也不無道理,既然如此,我們還是暫且忍耐片刻吧,此事,日後再作計較。”
“現在的這段時間,我們安心在這裡等候,等楊縣令回來也就是了。”
李恪已經發話,青鳥也不好再多說什麼,這才作罷,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來。
剛座下,不過片刻。
青鳥就又突然站了起來,說道:“這件事,真是越想越氣人!”
“我恨不得現在就衝出城去,手刃了那周強。”
聽到這番話,軍師當即就又一次緊張了起來。
在他看來,這若是還沒有開戰就先打開城門的話,那他剛才的一切布置,可就都要付之東流了。
這樣的事情,他斷然不會同意的。
因此上,他在見到青鳥那莽撞的舉動之後,頓時就感到緊張不已。
對此,李恪倒是並沒有多在意。
隻是很平淡的說道:“先彆急,再等等看吧。”
“那周強,再讓他多活片刻,想來,倒也無妨。”
見李恪堅持,青鳥這才氣鼓鼓的坐在了一旁。
隨後,李恪看向軍師,問道:“既然這周強造反,叛亂,總得有起因吧?”
“不知這起因,是為何?”
麵對李恪此問,軍師搖了搖頭,道:“對此,我倒是還當真不知。”
“想那周強,往常也並沒有什麼出格的舉動,完完全全不像是那等會鼓噪眾人,煽起叛亂的人。”
李恪聽到這裡,臉上露出了滿臉的疑惑。
他經過一番沉思之後,臉上的神色愈加凝重。
在周強這件事情上,他著實想不出,既然那周強,平日裡並沒有什麼出格的舉動,又為何會突然行那叛變之舉。
經過一番思索之後,李恪看向軍師,問道:“既然那周強先前做事也還算規規矩矩,那他為何又會突然叛變,率領一眾叛軍,攻打縣城呢?”。
軍師聽到這一番問話之後,長歎一聲,道:“此事,說來話長。”
“這件事,說起來,還要從半年前說起。”
“半年之前,那山寨的一眾匪徒,攻打縣城,楊縣令和我組織城中的部隊防守。”
“在那一場戰鬥之中,那周強的胞弟周青戰死。”
“那個一斬殺周青之人,就是那山寨的寨匪之首。”
“從那以後,他便對那山寨的寨匪恨之入骨,時刻都想要將那一山寨拔拔除。”
“為此,周強也曾多次向縣令大人提出過申請,要求要率領兵將,剿滅了那一頓寨匪。”
“可……因為那股寨匪後來,不知為何與知州大人搭上了關係,知州大人下令,縣城與那寨匪,互不往來。”
“因此上,縣令大人也隻能是先把那件事給壓下去,可周強的報仇之心,卻一刻也從未停止過,甚至是起心中仇恨,日漸旺盛。”
在聽完軍師的這一番話之後,李恪這才明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