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楊縣令直到此刻,還在向著自己的官威,堂威什麼的,軍師露出滿臉無奈,然後無奈的搖了搖頭。
李恪與青鳥看到這一幕,臉上全都再一次露出了一抹笑意。
軍師為難的看了看李恪和青鳥,然後臉上露出一抹苦笑。
最後,看向楊縣令,道:“大人無需多想,隻是這位公子一人,想來,也應當無礙,大人眼下還是審案子要緊。”
在聽到軍師的這一番勸告以後,楊縣令隨即陷入了沉思。
見楊縣令還在遲疑,軍師再一次忍不住勸道:“大人,時間不早了,還是先審問案子要緊,剩下的,咱們以後再說,以後有的是時間來慢慢解釋眼前的情況啊。”
“但留給大人審案子的時間,可不多了。”
聽到軍師的這一番後,楊縣令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思索之態。
在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以後,楊縣令的臉上這又露出一副豁然開朗的神色來。
“軍師所言,倒也不無道理,既然如此,本縣就依照軍師說的,先審案子,再計較其他的事兒。”
楊縣令看向軍師,若有所思的說道。
不論如何,這楊縣令,總算是選擇了采納自己的意見,先審問玉佩一案。
軍師見狀,這才鬆了口氣,
然後向著楊縣令行禮道:“如此,甚好,既然如此,大人請先審問案子。”
大堂上站著的李恪,看到這一幕以後,臉上也當即露出了滿臉的喜悅之色,道:“如此,本公子就看看你是要如何審問這件案子的。”
說完,李恪便站立在一旁,露出了一副看戲的姿態來。。
看到這一幕,一旁的軍師眸子一轉,然後看向楊縣令,道:“大人,既然這位公子身份不凡,以我看,大人應當給這位公子賜座才是啊。”
“這暗自審問,還不知道需要審問多長時間呢,若是讓這位公子就這麼站著,恐怕並不妥當。”
聽到軍師的這一番話,楊縣令的臉上露出了滿臉的不悅。
他的目光之中,露出一抹冷意,看向軍師道:“你這是何意?”
“這是本縣的大堂,難道本縣今天還必須得聽你在這裡指手畫腳不成?”
通過楊縣令的這一番話,並不難聽出,他現在對於軍師的話,也已經感到有些不耐煩了。
甚至…
可以說是有些厭煩了。
軍師自然也是聽出了楊縣令這番話的言外之意。
他在聽出來楊縣令的意思以後,臉上的神色微微一變,然後回道:“是我僭越了,這件事,是我的錯,退堂之後,我願意向大人負荊請罪,眼下,還是請大人先審問案子為重要。”
眼下,可以明顯的看出,這楊縣令有些迂腐。
一番舉動,更是在邊緣性的作死。
而軍師卻是想儘辦法的想要拯救他,而他非但不領情,還把怒氣,給撒到了軍師的頭上。
對此,李恪自然也是看的清楚明白。
李恪在看到這一幕以後,冷哼一聲,道:“這位大人,依本公子看,這位楊大人似乎並不領你的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