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道的確來自中原。”
冰室內,寒冰凝成的牆壁反射著幽幽藍光,將整個地下冰室映照得如同幻境。
韓牧再次看向冰室出口,以神識看著定海王倉皇逃竄的背影直到消失在冰窟儘頭後,韓牧轉身看向倚靠在冰柱旁的西夏王妃,卻見她麵色潮紅,呼吸急促,一雙美目中水光瀲灩。
“王妃,您沒事吧?“韓牧上前一步,卻猛地停住腳步。
西夏王妃的纖纖玉指正顫抖著解開腰間的絲帶,那件繡著金鳳的華貴外袍已經滑落至肩頭,露出雪白的肌膚。她的眼神迷離,紅唇微張,呼出的白氣在冰冷的空氣中凝結成霧。
“小道士……”她的聲音沙啞而魅惑,與方才麵對定海王時的冷傲判若兩人。
“你……過來……”
韓牧心頭一緊,立刻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方才定海王給王妃吃下陰陽合歡丹,瞧著王妃這般模樣,顯然已經是心智迷失,定海王還說丹藥一旦藥效發作,若不及時陰陽調和,中毒者便會肌膚寸裂、七孔流血而死。
“王妃,請冷靜!我這就運功給你將毒逼出來!“韓牧後退半步,卻見西夏王妃已經褪下外袍,隻餘一件輕薄的紗衣貼在身上,勾勒出令人血脈賁張的曲線。她的肌膚泛著不自然的紅暈,修長的頸項上出細密的汗珠。
西夏王妃踉蹌著向前兩步,忽然跪倒在地,痛苦地蜷縮起來。
“不……我不能……”她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試圖用疼痛保持清醒。
“我還有兒子……不能……成為那種女人……”
韓牧見她如此掙紮,心中不忍,卻又不敢貿然上前。
“王妃,你先保持冷靜,我可以用內力幫你壓製藥性……”韓牧試探著說道。
“沒用的。”西夏王妃抬起頭,眼中水光盈盈。
“這丹藥……非陰陽交合不可解……”她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幾乎變成了呻吟。
王妃雙腿顫抖幾乎都要站立不住,她靠在冰柱前,感覺身體內如同火燒一般。
半醒半迷之間,她意識到,絕對不能讓定海王的陰謀得逞,他兒子的西夏王位也絕對不能就這樣讓定海王奪了去。
隻見王妃忽然內心下了某種決定,楚楚可憐的目光看向韓牧,露出一道極具魅惑和嬌羞的的目光來。
“小道土……今夜……便宜你了。”
話音未落,她突然撲向韓牧,將他推倒在冰冷的石台上。
韓牧猝不及防,隻覺一陣幽香撲麵而來,緊接著便是一具滾燙的嬌軀貼了上來。
韓牧腦中轟然作響,他心中暗自叫苦,怎麼每次都是如此被動,林舟兒如此,臨安皇宮內麵對進錯屋的韓飛蕊也是如此。
麵對如此傾國傾城且極具異族特色的西夏王妃,韓牧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青年,大腦還沒有多餘思考,身體先於理智做出了反應。他的手掌不自覺地撫上王妃纖細的腰肢,觸手之處滑膩如綢緞,卻又燙得驚人。
“唔……”西夏王妃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息,纖長的手指已經解開韓牧的道袍。
她的動作嫻熟而急切,完全不像一個養尊處優的王妃,倒像是久經情場的風月老手。
韓牧恍惚間想起城裡人的傳聞,說西夏王妃本是西域舞姬出身,因容貌絕世被西夏國主看中納入後宮。
冰窟內的溫度似乎隨著兩人的糾纏而升高。
西夏王妃俯視著韓牧,紗衣不知何時已經滑落,她的身材豐腴有致,腰肢卻纖細得不可思議,在幽藍的冰光映照下宛如一尊完美的玉雕。
“看著我……”西夏王妃捧起韓牧的臉,強迫他與自己對視,她的眼中情欲與痛苦交織,還有一絲韓牧讀不懂的複雜情緒。
“記住……今夜之事……若傳出去……我必殺你。”
不等韓牧回應,她便俯下身來,用行動封住了他的唇。
接下來的時間裡,韓牧仿佛置身於冰火兩重天—身下是刺骨的寒冰,身上卻是滾燙的嬌軀。
西夏王妃的主動與熱情遠超他的想象,她像一團烈火,似乎要將兩人都焚燒殆儘。
不知過了多久,西夏王妃躺在韓牧懷中,呼吸漸漸平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