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哼哼,咱們終於有機會可以搞點大動作,好好出一口惡氣。”
炮仗一頭霧水,滿臉疑惑,道。
“嗯?何以見得?”
秦武,道。
“就在前幾天,城外的哨點來報告。說那家夥已經離開古林,雖說我也不清楚他究竟要去哪裡,但隻要他離開了古林這塊地界,對咱們來說,也就沒了顧慮。”
炮仗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然後又問道。
“如果你已經下定決心要先對蔣傲東動手的話,那具體你打算怎麼搞?咱們得計劃周全,不能有半點馬虎。”
炮仗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他深知這件事情的複雜。
秦武微微低下頭,沉思片刻,然後抬起頭,道。
“這事情,得謹慎行事。儘量不要動用咱們追風樓自己的人。如果事情一旦出現什麼差錯,走漏風聲讓上麵知道,那就麻煩大了,會牽連到很多咱們自己的兄弟。”
“所以,我打算……讓牧天那邊出人。這樣一來,即便真的出了什麼問題,也能最大程度地減少對咱們自己人的影響。”
秦武胸有成竹,顯然已經經過深思熟慮。
炮仗,道。
“跟牧天借人?嘖……他那些小兄弟能行麼?彆到時候沒把蔣傲東鏟除,反被人家打出屎來。”
秦武沉吟一番,道。
“他的人能打硬架的好像確實也沒幾個,唉……不管了,哪天我去找找他,先看看他是什麼反應。”
秦武雷厲風行,是個一刻都閒不住的主兒,就像個上滿了發條的機器,永遠充滿行動力。
第二天,太陽才剛剛升起,他就風風火火地一個人去找牧天了。
牧天這邊呢,一聽到秦武來了的消息,那張臉瞬間就像被揉皺的紙一樣擰在一起,表情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他心裡那叫一個愁啊,像被一塊大石頭壓著。
他心裡其實特彆不想麵對秦武,可又明白,逃避是不可能的,總不能一直躲著不見吧。
牧天趕緊吩咐手下在房間裡擺上一桌酒菜,接著就讓其他人都先出去回避一下。
隨後,房門一關,就隻剩下他和秦武兩個人在這房間裡,安安靜靜地坐下來,開始閉門飲酒。
此刻的牧天,心裡就像打翻了五味瓶,那滋味兒彆提有多難受。
此刻的他就像是掉進一個深不見底的苦井裡,怎麼爬都爬不出來,簡直要被這無邊的苦楚給淹沒了。
麵前的美酒佳肴,在他眼中也失去了往日的吸引力,喝到嘴裡的酒,就如同苦澀的藥水,絲毫沒有往日的香醇滋味。
牧天心裡跟明鏡似的,他清楚得很,秦武一大早就跑來找自己,絕對不會隻是單純來敘舊聊天的,肯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所以,他一直在心裡默默猜測著秦武的來意,心裡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
可即便他做了再多的心理準備,當聽到秦武說要借人的時候,牧天的臉色還是一下變得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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