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馬庭梁越說越興奮,趁著這股高興勁兒,把當年他和蔣傲東之間的那些恩恩怨怨從頭到尾講了個遍。
就這麼不知不覺之間,秦武他們幾個人又是半壺酒下了肚,一個個臉上都泛起紅暈。
公子在旁邊聽得津津有味,索命卻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對這事兒好像壓根兒就提不起半點興趣,一臉的冷漠。
讓公子感到特彆詫異的是,表哥聽完之後,臉上竟然也是毫無表情,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
要知道,表哥這家夥平常可是最愛湊這種熱鬨的。
秦武看著表哥這副樣子,對表哥道。
“怎麼?隻是關了你三天禁閉嘛,你還在恨我?”
表哥斜著眼睛瞟了瞟秦武,陰陽怪氣,道。
“謔,你可彆這麼說,這話可就嚴重了。我哪有那個天大的膽子敢恨你啊,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啊!”
秦武隻是輕輕一笑,眼神先看了看馬庭梁,然後轉過頭對著表哥道。
“我心裡清楚,知道你最近對我意見很大,心裡窩著一肚子火,氣兒不順。”
“這位馬哥,他是肖四的大哥。你跟肖四之前的那些個事兒,如今也都已經講明白了,這事兒不怪你。”
表哥把嘴一撇,滿臉不高興,道。
“喲嗬,現在才把這事兒弄清楚啊?早乾啥去了?”
馬庭梁看這種情況,起身給表哥倒了滿滿一杯酒,瞧那架勢,是打算替肖四喝上一杯賠罪酒。
馬庭梁開口,道。
“這位小兄弟啊,之前肖四那檔子事兒,確實是他做得不對,太不像話了。我回去之後已經狠狠教訓過他了,今兒個我替肖四給你賠個不是,來,咱們喝一杯。”
表哥瞅了瞅麵前的這杯酒,又抬眼瞧了瞧馬庭梁,最後還是慢慢地站了起來。
其實他對馬庭梁的為人沒啥意見,覺得這人挺敞亮。
兩個人端起酒杯,一飲而儘,這麼一來,表哥跟肖四之間的那點過節就算是一筆勾銷,不再計較了。
兩人坐回位置,秦武接著對表哥道。
“你心裡也應該有數,最近那個如意賭坊的蔣傲東,越來越蹬鼻子上臉了。我已經決定了,做掉他。”
秦武這話剛一說完,公子當時就愣住了,整個人呆在那兒,一動不動。
索命正夾菜的手在半空中停了停,隨即繼續夾菜。
而表哥,眼睛瞪得老大,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一臉不可置信。
公子趕緊扭過頭看向索命,索命就跟啥都沒聽見一樣,若無其事地繼續夾菜吃。
表哥坐不住了,追問秦武,道。
“你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啊?我咋有點不相信呢!”
“蔣傲東那家夥都來咱們春來賭坊砸了好幾回場子了,之前每次你都沒啥大動作,就那麼忍氣吞聲,怎麼現在一出手就要做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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