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愣住,“不是,喬經理,這是女廁所!”
喬藝一隻手扶著牆,一隻手捂著肚子,看起來楚楚可憐。
“那你等著我。”喬藝說。
“行行行,我等你,你快點吧。”我說。
喬藝這才進了洗手間,不一會,我就聽到她在裡麵“嘔”。
過了一會,喬藝臉色蠟黃地走了出來,洗了洗手和嘴巴,看起來憔悴了很多。
“怎麼樣了?”我問。
“還是疼。”喬藝說。
“繼續扣。”我說。
“扣不出來了。”喬藝回答。
我說:“先回去喝點熱水,喝了再去扣,用熱水把剩下的酒帶出來。”
“嗯……”喬藝應了一聲,在我的攙扶下,慢慢地回到座位上坐下。
我給她倒了杯熱水喝,她喝了一口之後,又趴在了桌子上。
看到她這模樣,我心裡想笑,都這樣了還想把酒喝完呢,真倔。
“怎麼樣,好點了嗎?”我問她。
“還是疼……”喬藝直起身子來,可憐兮兮地看著我。
“再去扣。”我說。
“扣不出來。”
“用熱水帶帶能扣出來的,快去,不然一會消化了會更難受。”
在我的催促之下,喬藝再次去了洗手間。
過了一會,喬藝回來了,臉色看起來好了不少。
“怎麼樣了?”我扶著她坐下。
“好點了。”喬藝說。
我給她倒了杯熱水,說:“喝點熱水,坐下歇會。”
喬藝不語,雙手捧著水杯坐下,輕輕地抿了一口。
我在她身邊坐下,把酒杯和啤酒桶往外推了推,防止她繼續喝。
坐了一會之後,我提醒喬藝說:“喬經理,不早了,該回家了。”
喬藝靠在我肩膀上,乖巧地“嗯”了一聲,但是卻一動也不動。
無奈,我隻好扶著她站起來。
她整個人都軟綿綿的,有氣無力地靠在我身上。
“你也喝了不少,怎麼……一點事也沒有啊?”喬藝迷迷糊糊地問我。
我說:“早練出來了。”
“啊?”喬藝抬頭看我,迷離的雙眼裡寫滿了疑惑,酡紅的臉色讓她看起來很嫵媚。
我說:“以前為了談成項目,我吹的可都是白酒。”
“不難受嗎?”喬藝問我。
我回答她說:“難受,當時傷到了胃,客戶簽了單子之後,我立馬去洗手間把酒扣出來了。
“但是,當時我依然很難受,就打車去了醫院,洗了個胃,把剩下的酒全洗了出來。
“結果即便是這樣,到了第二天,我的嗓子還是啞了,好久才恢複過來。”
喬藝問我:“為什麼嗓子會啞?”
“被白酒燒的。”我回答她說。
喬藝沉默了一會,問我:“難受嗎?”
“很難受。”我說,低頭看了一眼靠在我懷裡的喬藝,“但你誤會我的時候,我更難受。”
或許是酒精的催化,也或許是過於親密的接觸,竟讓我說出了這樣的話來。
喬藝低下頭,輕輕地說:“對不起……”
我有些驚訝,喬藝居然還會說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