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外,晚風中。
我和喬藝麵對麵而立。
喬藝穿著高跟鞋,黑絲襪,紫色的晚禮裙,看起來高雅而不失性感。
她頭發高高盤起,露出雪白的額頭,臉上化著精致的妝容,在暮色與燈光之下閃閃發光。
此時,喬藝正抱著胳膊,皺著眉頭,一臉不悅地瞪著我。
而我,則一邊揉臉,一邊拿手機的前置攝像頭照我自己的臉。
“嘶……我說怎麼這麼疼,你給我打腫了。”我沒好氣地說。
喬藝哼了一聲,說:“誰讓你的手亂動的!”
“我不是有意的。”我跟她解釋。
“那你是故意的咯?”喬藝哼了一聲,更生氣了。
我無奈地抓了抓頭,說:“咱們彆在這個無聊的話題上糾結了好嗎?你不是已經進酒店了嗎?怎麼突然出現在我身後?”
喬藝說:“我在大廳的休息區坐著呢。”
“那你早就看到我了?”我問喬藝。
喬藝點頭,說:“早看到了。”
我被氣笑了,說:“早看到我了你不出來,讓我在外麵吹了這麼久的涼風?”
喬藝撇了撇嘴,說:“誰讓你壞的?給你的懲罰。”
“臥槽,我哪裡壞了?”我指著自己問她。
“你不壞你摸我屁股乾嘛?”喬藝指著我問。
我說:“都說了那是意外!哎呀怎麼又回到這個話題了!”
我氣得直跺腳,在原地跳來跳去。
喬藝看到我這模樣,反而笑了。
“幸災樂禍啊你!”我沒好氣地說。
“活該!就應該讓你多吹會涼風。”喬藝撅著嘴說。
我翻了翻白眼,說:“我就不該來。”
“怎麼,你想走?”喬藝嘴角揚起,攤了攤手,一副吃定我的樣子,“也不知道是誰,剛剛跟我說什麼不想讓我去的借口,說什麼心裡難受,說什麼遮羞布啥的,哎呀……”
“停停停!”我趕緊製止她,雙手合十,“姐,彆說了,算我求你。”
我是真的不想回憶那段記憶啊!太尷尬了!尷尬得我用腳趾扣出了三室一廳來!
當時被氣壞了,口不擇言,直接把心裡話都說出來了。
這喬藝是會折磨人的,直接逼得我把遮羞布都扯乾淨了。
喬藝露出了得意的表情,說:“那你以後聽話嗎?”
“聽話聽話,絕對聽話。”我連忙點頭,但覺得這麼說不太嚴謹,就補充了一句,“除了讓我自己辭職。”
喬藝笑了笑,說:“放心,現在我不讓你這麼做了。”
“那就好。”我鬆了口氣。
“你就回答我,你談過多少個女朋友吧。”喬藝說。
“啊?”我愣住,“為啥問這個?”
“你不是說聽我話嗎?怎麼這就不聽了?”喬藝問我。
我無奈地歎了口氣,說:“一個。”
“就一個?”喬藝有些意外。
“就一個。”我點頭。
“行,那你就對著馬路對麵大喊:我趙二虎談過一個女朋友。”喬藝對我說。
我聽後,下意識地看了一眼馬路對麵。
對麵是萬達廣場,那邊全是年輕人,說不定還有認識我的人,我對著那邊這麼喊,是不是有點太抽象了?
“啊?”我有些不情願。
喬藝皺眉,說:“你不是說聽我話嗎?”
我欲言又止。
喬藝說:“不聽話,我把你剛剛的錄音發到公司群裡去。”
“臥槽!你還錄音了!”我驚呆了。
喬藝笑著說:“為什麼不呢?”
“喬藝,你!你有點過分了!”我生氣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