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程當即有些生氣地說:“彆人說什麼你就信什麼?我辛辛苦苦地上班賺錢,結果換來的卻是你的猜忌嗎?”
他老婆頓時有些不知所措,看向洗手間,大喊:“都怪這個賤人!”
她衝到洗手間門前,瘋狂地拍擊著門板,大聲說:“賤人,滾出來!”
這情況讓我始料不及。
我們還是太天真了,太低估黃程這老狐狸的心思。
本以為這次我們能趁機拿捏他,誰知卻被他反將了一軍。
看黃程他老婆那氣勢,估計是不把喬藝打得頭破血流事不肯罷休了,我連忙報了警,讓警察來幫忙。
“開門!開門!”黃程的老婆拍門尖叫。
我能想象到裡麵的喬藝是多麼的害怕,多麼的忐忑,多麼的無助。
可此時此刻,我卻什麼也做不了。
我看向黃程,那老東西露出了狡猾的冷笑。
直到這一刻,我才明白自己有渺小。
即便我們再怎麼努力,再怎麼掙紮,始終都是這群有錢人手中的玩物。
我們就像是被養在魚缸裡的魚,他們要想把我們的水抽走,輕而易舉。
就在這時,警察到了,混亂的現場這才有了秩序。
得知警察來了,喬藝這才將洗手間的門打開。
洗手間裡的喬藝隻穿著半透明的吊帶裙和紫色的內衣,而且還是丁字的,特彆性感。
“賤人!”
喬藝剛出來,黃程的老婆就一巴掌抽了上去。
我連忙衝過去把喬藝護在身後,隻聽“啪”的一聲,這一巴掌結結實實地抽在了我的臉上。
那一刻,我的腦袋是懵的。
因為這一巴掌的力道實在是太大,直接把我打懵了。
“你擋什麼?她都把你綠了,你還給她擋?”黃程的老婆大聲說。
我沒說話,默默地把身子站直。
喬藝心疼地摸了摸我的臉頰,問我:“疼嗎?”
我輕輕地握著她的手放下,回頭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
然後,我直麵黃程的老婆,義正言辭地說:“不管她做了什麼,她都是我的女人!
“我可以打她,罵她,但是彆人,不行!”
估計我當時的眼神特彆可怕,不然黃程的老婆也不會被震懾住。
我把胳膊往後攔了攔,將喬藝護在身後,一副誓死扞衛她安全的模樣。
黃程眯了眯眼,看我的眼神發生了些許改變,估計那一刻他也開始懷疑我和喬藝到底是逢場作戲,還是真的發生了什麼。
現場的氣氛特彆凝重,多虧有警察在,不然估計我們還得打起來。
警察在我們兩波人之間調解了一會,確定我們不會再出問題之後,才轉身離開。
我將喬藝的衣服拿走,並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身上,扶著她離開了酒店。
夜晚的風很涼,吹得喬藝瑟瑟發抖。
她裡麵就穿著一件半透明的吊帶和內衣內褲,外麵也就披了一件我的外套,所以身上特彆單薄,風一吹就瑟瑟發抖。
她夾緊腿,裹緊外套,靠在我的懷裡,說:“你開車了嗎?”
“沒,但我叫了車。”
這話剛說完,我就看到我叫的網約車到了。
“走,上車。”我扶著喬藝上了網約車,並把手機尾號告訴了司機師傅。
司機師傅問我:“去新天地?”
“對。”我點了點頭。
司機師傅看了一眼後視鏡,然後開車離開。
喬藝縮在後座的一角,兩條腿蜷縮在座位上,外套蓋住了她的上身,也蓋住了她的兩條蜷縮的腿。
我將她的衣服拿給她,問她:“不穿嗎?”
喬藝搖了搖頭,往我身上靠了靠,說:“先這樣吧,在這裡換不太方便。”
這倒也是,喬藝長得這麼漂亮,身材還這麼好,要是在網約車上換衣服,那豈不是便宜了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