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當我暗戀你吧。”我笑著調侃她。
喬藝愣了一下,破涕為笑,粉拳在我胳膊上打了一下,說:“討厭啊你!”
我攤了攤手,說:“你看,昨晚你非讓我說我暗戀你,現在我說了,你反而還說我討厭,真難伺候。”
“那咋了?反正你就是討厭!”喬藝朝著我皺了皺鼻子,言語之中帶著一絲可愛與撒嬌的韻味。
她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慢慢地坐在沙發上,看著茶幾上的早餐,問我:“這都是你做的?”
“對。”我點頭。
“哇,你這麼厲害啊?”喬藝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我。
我壞笑了一聲,意味深長地說:“我還有更厲害的呢,等你開發。”
“還有什麼更厲害的?”喬藝好奇地看著我。
我笑而不語。
喬藝迷惑地看著我,忽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臉一紅,低下了頭,沒好氣地說:“流氓!”
我聳了聳肩膀,說:“我可什麼都沒說啊!”
“你的眼神說明了一切。”喬藝說。
我說:“你還能讀懂我的眼神啊?”
“哼,你那猥瑣的眼神誰看不出來?”喬藝沒好氣地說。
我笑著說:“那有沒有可能是你猥瑣,所以才看彆人猥瑣呢?”
“我哪裡猥瑣了?”喬藝不服氣地問我。
我說:“彆以為我不知道你之前都在辦公室裡做什麼哈。”
喬藝愣了一下,問我:“我在辦公室裡做什麼了?”
見她死不認賬,我繼續說:“死不承認是吧?非逼我說出來啊?”
“什麼啊?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喬藝一臉茫然地說。
好好好,喬藝,非把我逼到沒路走是吧?那就彆怪我不仁了。
“好好好,那我提醒你一下,你的垃圾桶裡有什麼?”我哼了一聲,沒好氣地說。
喬藝皺眉,問我:“你翻我垃圾桶了?”
“還用翻嗎?一低頭就能看到。”我說。
喬藝撇了撇嘴,抱著胳膊,沒好氣地說:“你想說什麼,不妨直說,彆拐彎抹角的。”
“行行行,還不認賬,那我就直說了,你的垃圾桶裡有用完的套套,你敢說你在辦公室裡啥也沒乾?”我用審問的語氣對喬藝說。
喬藝樂了,也不知道是尷尬的笑還是惱羞成怒後被氣笑。
她斜著嘴,點著頭看向彆處,然後站了起來,一步步逼近我,說:“有用完的套套怎麼了?”
“還怎麼了,你在辦公室偷人!”我沒好氣地說。
“我偷人和你有關係嗎?咱倆什麼關係?你是我男朋友嗎?你管我這麼多乾嘛?”喬藝步步緊逼,語氣咄咄逼人,竟讓我不由自主地後退了起來。
但我轉念一想,這是我家,我一個大老爺們,還能被她一個女人給壓下去?
於是,我挺直了腰板,站在原地不動,喬藝的胸直接跟我的胸膛碰在了一起。
她抬頭看著我,眼神很不悅,但胸口的觸感卻讓我好似墜入棉花田,溫暖,柔軟且愜意。
“說話啊!咱倆什麼關係!你憑什麼那麼管我!”喬藝沒有打算放過我的意思,繼續逼問我。
既然她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那我也不管了,直接信口開河地說:“因為我是你男人,我就有資格管你!”
這下輪到喬藝懵逼了,她本來還氣勢洶洶的,現在立馬啞火,變得瞠目結舌。
我往前走了一步,逼得她接連後退。
一時間,攻守互換,她變成了被我逼退的人。
“嗯?怎麼不說話了?”我得理不饒人,步步緊逼,直接把喬藝逼到了沙發邊上。
喬藝一個不慎,腿彎撞到了沙發邊緣,躺在了沙發上。
我趁機跪騎在她腰間,按住她的雙手,俯視著她,壓製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