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嬌喘讓我虎軀一震,前排的簡妍也回過頭來,一臉壞笑地問我:“你們兩個在乾嘛呀?”
南溪淨紅透了臉,立馬把腳收回去,默默地把鞋子穿上。
我尷尬地笑了笑,正襟危坐,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我抬頭看了一眼後視鏡,透過後視鏡,我看到喬藝的眼神有些幽怨。
我沒有說話,默默地低下了頭。
很快,喬藝就開車把南溪淨送到了她家樓下。
簡妍立馬下車,將南溪淨扶下車。
南溪淨對我說:“後天周末,記得來我家。”
“好的南總。”我應了一聲。
南溪淨點了點頭,和簡妍一起上了樓。
我鬆了口氣,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不由自主地握了握拳,仿佛還能感受到那種觸感一樣。
“回味啥呢?”喬藝沒好氣地問我。
我說:“沒啥,我在思考。”
“思考什麼?”喬藝哼了一聲,將車調頭開出去。
我回答她說:“思考以後啊,今晚我可是把黃程氣得不輕,天知道他以後會怎麼搞我。”
“放心吧,以後黃程對你會收斂很多的。”喬藝一邊開車一邊回答。
“為什麼?”我問喬藝。
喬藝說:“因為你今晚的表現讓南總對你很滿意,再加上簡妍那麼喜歡你,她肯定會向著你的。
“有南總和陳玉勇兩個人看好你,黃程怎麼敢動你呢?”
我說:“那萬一黃程不怕他倆呢?畢竟,今晚黃程對南總的態度可是很囂張的。”
喬藝解釋說:“黃程不過是色厲內斂,他囂張是為了試探南總,也是為了摸南總的底。
“你沒看到黃程一直是在懲罰彆人,以此試探南總的態度嗎?
“但凡南總當場跟他甩臉色,他都會立馬把態度軟下來,然後見人下菜碟。
“但他萬萬沒想到,半路殺出個你,把他的計劃全攪亂了。”
我有些驚訝地看著喬藝,這女人,雖然表麵上看起來騷,但心思還是蠻縝密的。
“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我好奇地問喬藝。
喬藝說:“無他,唯手熟爾。”
說著,她抬頭看了一眼後視鏡,跟我對視了一眼。
“能聽懂嗎?”喬藝問我。
我笑了笑,說:“開玩笑,我曾經成績也不差的好吧?這點文言知識還是懂的。
“這句話出自歐陽修的《賣油翁》,意思是我也沒什麼特彆的,無非是熟練了而已。”
喬藝說:“你居然還懂,真意外。”
“你是在嘲諷我嗎?”我問喬藝。
喬藝說:“沒有,我確實蠻意外的。”
“這有什麼好意外的?”我問她,攤了攤手,“我以前成績本來就不錯,後來去當兵,是為了加學分,有個好的前途。”
“那你為什麼半途不讀了呢?”喬藝突然問我。
我愣住,還想問她是怎麼知道我半途不讀書了的,忽然想到我之前在飯局上的那番話。
她應該是把我之前說的話記住了。
“我之前在飯局上不是說了嗎?我哥被我害死了,我心態崩了。”我歎息著說。
喬藝卻搖了搖頭,說:“我說的不是大學,而是高中。
“高中?”我迷惑地看著喬藝。
“你高中難道不是讀了一半不讀了嗎?”喬藝問我。
我驚訝地看著喬藝,說:“你怎麼知道?”
喬藝不語。
我說:“我不是不讀了,隻是因為某些原因休學了半年,後來我來鳶都重新讀的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