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娜好像被我這句話嚇到了,連忙對我說:“我沒有去夜店呀!我真的去兼職了。”
“兼職?什麼兼職大半夜才下班?什麼兼職會沾上香水味?什麼兼職會喝酒?”我一連串的逼問像是連環炮一樣,逼得米娜說不出話來。
我越說越生氣,甚至差一點沒忍住動手。
“說!你到底乾嘛去了?是不是去當陪酒的了?”我質問米娜。
米娜愣住,眼圈通紅地看著我,說:“在你眼裡,我就是那種女生,是嗎?”
“我不管你是哪種女生,我現在就要答案!”我憤怒地大吼。
米娜眼淚奪眶而出,哽咽著跟我說:“我都說了我沒去夜店,我是去兼職了!本來我們是十二點下班的,但是今天晚上加班了。”
“什麼兼職?”我追問米娜。
米娜說:“反正不是夜店。”
“我問你什麼兼職!”我追問米娜,身體因為憤怒而顫抖。
也許在這一刻我是害怕的,我的憤怒,完全是出於對米娜失身的恐懼。
她還在上學,她還那麼單純,她還未經人事。
像米娜這麼單純的女孩子,若是在未經人事的年紀被人騙了身子,那我真的會很痛心很痛心的。
她說過,她會把自己的第一次給自己最愛的人;她說過,她會把自己的第一次留到結婚那晚。
這麼單純的她,如果被人就這樣騙了身子,那我真的會跟那個人拚命!
他騙彆人我不管,但他如果連米娜這麼單純的女孩都騙的話,那他是真的該死!
“說!到底什麼兼職!”我一把抓住了米娜的手腕,惡狠狠地質問她。
米娜似乎被我嚇到了,怯生生地看著我,身體開始發抖。
“女……女仆啊!”米娜哽咽著跟我說。
“女仆?”我愣住,“什麼女仆?”
我有些不明所以,兼職女仆?女仆也算兼職?
米娜說:“就……就是去女仆餐廳兼職女仆啊,跟服務員差不多。”
“女仆餐廳?”我又是一愣,這又是什麼新玩意?
“對啊,女仆餐廳。”米娜咬著嘴唇,看起來好像要哭了。
我奇怪地問她:“什麼是女仆餐廳?而且,女仆餐廳為什麼會喝酒?”
“因為客人喝酒啊,我們就陪著喝了點……”米娜解釋說。
“那不就是陪酒的嗎?”我聽後瞬間明白了,生氣地說。
“不是陪酒的!就是服務員的一種。”米娜跟我解釋說。
我深呼吸,問她:“你說的那個餐廳在哪兒?”
“你要乾嘛?”米娜問我。
“我去看看,如果真的像你說的一樣,那我就跟你道歉。”我說。
米娜說:“我不用你道歉。”
“那你告訴我店在哪兒。”我對米娜說。
米娜有些煩躁,說:“為什麼你一定要知道店在哪兒嗎?難道你想去找我嗎?”
“我隻是去看看店裡的工作環境,再不濟的,我可以去吃點飯,不行嗎?”我有些不悅地說。
米娜越是不告訴我在哪兒,越是不讓我去,我就越覺得奇怪。
如果真的隻是服務員的兼職的話,她怎麼會不讓我去看呢?
這其中肯定有貓膩!
“那裡吃飯很貴的!你要吃飯在家裡吃不一樣嗎?”米娜底氣不足地說。
我眯了眯眼,盯著米娜看了很久。
米娜的視線跟我對上之後立馬轉移,她左看看,右看看,然後低下頭,擺弄著自己的手指。
米娜不是一個會說謊的女孩,她說謊的樣子相當明顯。
比如現在,她這個忸怩的姿態,就說明她在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