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爾特順著指引,不斷地拋出硬幣試錯,最終來到一間位於高樓夾縫中的小屋。
當柯爾特闖入小屋,發現這裡竟然還不止一人,還有著銀手兄弟會的後勤技術員。
其他人,應該都在盧卡斯的提前通知下躲藏了起來。
“你果然來了,記者。”技術員毫不意外的說道。
根據柯爾特的右手能力,他是唯一一個能夠找到這裡的人,也如同會長猜的一樣,他在這個關鍵時刻找到了這裡。
柯爾特掃過技術員在一塊屏幕上分析出來的文字,胃部一陣絞痛。維克多是兄弟會的創始成員之一,現在卻策劃並實行著叛變,將最利的刃砍向了兄弟會。
"他們稱會長為"天真的理想主義者","技術員繼續道,"說真正的改變需要直接掌握權力。"
盧卡斯靜靜地站在一旁,左手無意識地摩挲著那隻金屬手套。柯爾特拋起真相硬幣:"維克多沒有背叛兄弟會的理念。"
銀幣落下,背麵朝上。謊言,維克多隻相信自己才是正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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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必須阻止他們,"柯爾特目光轉向盧卡斯,"我能夠做什麼?"
盧卡斯輕笑一聲,神色從容得仿佛在談論今日的天氣,絲毫看不出緊張感。"記者先生,請冷靜。我從未給你發送過通訊,這件事本就不該將你卷入其中。"
他攤開雙手,語氣中帶著幾分歉意,"很抱歉讓你目睹了兄弟會難堪的一麵。不過現在,或許你該說說來這裡的真正目的?"
柯爾特猛然一怔,維克多叛變的消息衝擊著他的思緒,差點讓他忘記了此行的初衷。他深吸一口氣,將自己近期的遭遇娓娓道來。
"果然沒有看錯人。"聽完柯爾特的想法,盧卡斯讚許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溫和的笑容在燭光下顯得格外溫暖,"柯爾特先生,你確實具備銀手兄弟會最珍視的品質。"
他隨手拿起桌上的銀質懷表把玩著,狀似隨意地問道:"還記得加入兄弟會時我說過的話嗎?"
"當然記得。"柯爾特挺直腰背,聲音低沉但堅定有力,"在我人生最低穀時,是您找到了我,賜予我右手的超能力。這份力量不是用來享樂的,而是要為那些被掩埋的真相發聲。"那個雨夜是他命運的轉折點,每一句誓言都鐫刻在記憶深處。
盧卡斯的目光突然變得深邃,他放下懷表,指尖輕輕敲擊著桌麵:"那麼,你還記得我賦予你的是"右手",而不是"超能力"嗎?"
窗外一道閃電劈落,刺目的白光將窗欞分割成明暗分明的兩個世界。雷擊液順著樹枝流淌,瞬間將整段枝乾熔斷。
借著轉瞬即逝的亮光,盧卡斯在柯爾特眼中隻捕捉到一絲困惑,與其他成員如出一轍的反應。
他眼底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失望,隨即又恢複了從容的笑意:"既然你專程前來,我自然不會讓你空手而歸。"
隨著話音落下,一支由不知名黑色大鳥羽毛製成的羽筆憑空出現在他手中。
這是會長的標誌性能力,除了賦予成員右手異能外,這支神秘的羽筆也經常出現。雖然成員們都不認為這支筆有什麼特殊之處,但它確實見證了兄弟會每一個重要決策。
盧卡斯的羽筆在a4紙上滑動,筆尖流轉間留下一行優雅的字跡:"讓針對東門的軍事行動成為一場意外又盛大的煙花秀。"
盧卡斯嘴角帶著笑容,將a4紙對折兩次,隨手塞進柯爾特的上衣口袋。柯爾特仍處於茫然狀態,完全沒意識到這張輕飄飄的紙張已經將一場全境覆蓋的軍事打擊,變成了一場絢麗的煙花表演。
就在柯爾特想要開口詢問時,盧卡斯的左臂突然發生駭人異變。原本就布滿機械元件的左臂表麵,瞬間鼓起無數詭異的肉瘤,這些蠕動的組織粗暴地撐開了金屬裝甲,發出令人牙酸的"咯吱"聲。
"這......!"柯爾特震驚得張大嘴巴,而盧卡斯隻是平靜地接過技術員遞來的激光切割器。
隨著一道刺目的紅光閃過,整條變異的手臂應聲而落。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整個過程盧卡斯連眉頭都沒皺一下,仿佛隻是在修剪指甲般隨意。
"每隔幾小時就要來這麼一次,"盧卡斯將切下的殘肢扔進粉碎機,看著機械臂在轟鳴聲中化為齏粉,語氣輕鬆得就像在討論下午茶,"習慣了就好。"
更驚人的是,他的斷臂處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再生出一條全新的半機械手臂,連螺絲釘的位置都與原先分毫不差。柯爾特還未來得及消化這個畫麵,一陣劇烈的撞擊聲突然從大門方向傳來。
技術員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他們來了。"他快速檢查著武器係統,整個房間的氣氛頓時緊繃起來,仿佛接下來將有一場硬仗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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