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脈衝手雷發生爆炸,刺目的光芒一閃而逝,嗡鳴的震動與震動之後,設備大麵積癱瘓。
或許是議會室內足夠寬敞,爆炸的威力並沒有疊加而上升一個台階。
議會廳內精密元件往外冒著火花,發出滋滋的怪響。
當投影上的墨染倒數到一,投影墨染一動不動。
陸克斯還以為他卡機了。
“那個小鬼,你以為你能嚇唬到我?”他的視線一轉在其餘投影之上一一掃過。“還有你們,真想知道你們的真實地址在哪,遲早我都會將你們這些散發著惡臭的淤泥清除乾淨。”
議會要員們冷靜的目光之中泛著一絲詭異。
這時投影上的墨染開口了。
“你再看看身後呢?勸你老實點,否則沒你好果子吃。”
聞言陸克斯還有些不解的轉過頭。
心想還能有什麼?這裡就他與那個被綁來的廢物家夥。
身後也毫無動靜,納米金屬牆壁沒那麼容易被破壞,且破壞起來動靜也會不小,他不應該注意不到的。
除非他背後突然冒出來的一個人。
陸克斯猜得沒錯,他的背後就是突然冒出來了一個人。
墨染超音速趕來,省去尋找議員位置這樣的事情,為他節省了不少時間。
當投影中的墨染數到一時,他就出現在了會議室的角落。
而留在那裡數數的同樣是墨染捏出來的一個人偶。
當以第一視角而不是投影角度觀看這個膽大到勇闖保護傘站點的男人。
才發現這真的隻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
長相普通,身材普通,相較於兩種極端身材而言。
墨染圍著陸克斯轉圈,就是這樣一個普通人卻是一個異常。
還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有著什麼異常特性。
9000莉莉絲給她的異常收容物資料中並沒有這這麼一個男人,至少在保護傘的現存資料中沒有建立檔案。
陸克斯的站姿同樣鬆弛,即使有著係統在腦海中報警,他也不會認為自己會因為一個小孩而死掉。
眼神略過那枚傘形徽記,他在眼前男孩身上卻聞不到那種難以言喻的惡臭。
這種情況在他在保護傘內遇上過很多次,那就是當這個人是保護傘收容物之時。
陸克斯的嘴角微微勾起,既然是保護傘的收容物,那就有策反的可能。
為了給保護傘製造更多的麻煩,他也曾在閒暇時多次這樣做過。
對保護傘內部的可交流的收容物洗腦,讓其“勇敢”反抗這個收容他的邪惡組織。
即使他的話術與洗腦技巧並不高明,但也有過兩次失敗與六次明顯成功的案例。
在陸克斯心中,這個年輕得過分的男孩也許並非他的敵人,而敵人的敵人,則是一個有可能共謀大事的朋友。
就在他想著用何種方式挽回之前的失禮舉動之時,然而墨染可不會將一個見麵就對他進行挑釁的人當做朋友。
隻見眼前男孩憑空掏出一個比他人還要高大的收容單元,豎立在一旁。
倚靠在其上,屈指敲了敲收容單元的透明玻璃外壁,“自己來還是我幫你?”
陸克斯撿回自己的皮夾克,舉手示意自己沒有惡意。
但他顯然是不明白墨染的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