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毅愣住了，老王這彎子繞了一圈，才講這茬，怎麼老年人講話都喜歡這麼兜圈子呢。“老師，您早說啊，我就知道老師您這實力足夠強！”
“嗬，你少在這裡給我戴高帽子，你平時不尊重我很多次了，我都懶得說你。”老王冷哼著，一一指出郭毅對他的不尊敬指出，“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呀，就是個白眼狼，有事好老師，無事喊老王。我怎麼就收了你這麼個變色龍當弟子呢？”
看樣子老王不滿很久了，郭毅低著頭，任由老王的唾沫星子噴灑。等老王發泄一陣後，他連忙端上茶水，“老師，來喝茶。”
老王傲嬌的哼了一聲，喝了兩口水，看郭毅很懂事的樣子，這才說道：“看你今天尊師重道的份上，我可以伸伸手幫你把這事辦下來，但你也得答應我三個條件。”
“老師您說。”
“第一，這是你自己招的事，所以你要自己去參與，不能中途退出。你跟著我學了三年，但最關鍵的入世，看人性，這個你沒經曆過你不懂。”
“明白。”
“第二，今年期中期末考試，必須前三名！”
“前三？”郭毅疑惑的問道，“老師你不是不在乎這成績嗎？”
“哼，必須前三。他媽的最近跟幾個老朋友會麵，那幫家夥這兩年也把弟子扔進了魔法學院裡學習，大家都說要比比名次，所以你不能給老夫丟了麵了。”老王惡狠狠的看著郭毅，“我這人最好麵子了，你要是在這裡拉了胯，你看我怎麼揍你。”
“老師您是了解我的，我辦事您儘管放心。”郭毅抱著胸脯保證著，“老師，那第三個條件是？”
“第三嘛，我先存著，等我以後想好了再說。”老王指了指喉嚨，郭毅趕忙雙手奉上茶水，老王咕嘟咕嘟喝了一口，“明日你準備怎麼答複那個人？”
“弟子以為，需要先實地考察一下，確認他們當地的情況。在了解其實力之後，我們再確認如何合作。”
“有道理，三思而後行。”老王從懷裡掏出了一張令牌丟給郭毅，“這是黑夜教會的憑證，如果搞不定或者遇到突發情況，把這令牌展示出去就好。明日康迪會跟你一起前往，以防不測。”
“是。”郭毅小心翼翼的收好令牌，“對了，老師您打聽到魔法學院蟲洞試煉的事了嗎？”
“你說那事啊，有點端倪了。是有些你說的那個級彆的天材地寶要出現，但光明教會的目的可不是這個。”老王努努嘴，示意郭毅添水，“光明教會的目的是為了那蟲洞空間裡的光明之心。”
“光明之心？”一個很陌生的詞語，郭毅調了下芯片也沒搜索出來。
“這可是光明教會的秘密。光明教會是信仰光明神的宗教組織，光明神是主神之一，但不是第一批主神，而是在神魔之戰中晉升的主神。光明神的不傳之秘便是他在成為主神前有一顆光明之心。”
“光明之心是什麼？我個人的理解是精神力、光明係元素以及道德之類的情緒因素融為一體的特殊產物。你現在級彆太低了，不了解情緒之力這種高維力量，你隻需要知道情緒之力是超越了魔力的力量，已經到了規則層麵。擁有了光明之心，便先天擁有了成神的捷徑。”老王有些悠然神往，成神，這是一個多麼有誘惑力的字眼。
“那您的意思是？那個蟲洞空間裡，有人修煉出了光明之心？”郭毅有些震撼，按理來說能夠被魔法學院完整控製的位麵，怎麼也不太可能出現這般人物。
“不錯，魔法學院的冰翠絲跟我說的。”
“冰翠絲？聽著像是個女的？”郭毅好奇的打量著老王，看他完全沒有意思想說，隻好又問道：“老師，那光明教會的意圖是什麼？”
老王抿了一口水，“我也有些不確定，跟老朋友們討論了一下，我覺得光明教會可能是兩手打算，一者是把那人帶出來信奉光明教會。二者，可能會去嘗試奪取光明之心。”
奪取光明之心？郭毅冷汗都冒了出來，“殺人奪心？這到底光明在哪裡？”
老王斜瞥了郭毅一眼，“不然你以為呢？這個世界上，拳頭大就是公理，實力就是正義，不要用你那淺薄的善良去定義了。你沒有實力什麼也做不到。”他老早就想說郭毅了，一個天賦超絕什麼都一點就通的天才，怎麼天天在那裡探究良心？他不太理解，但不想讓自己的弟子一直陷入在道德的旋渦中。
老王可不知道，郭毅生在紅旗下，長在春風裡，基本的道德底線還是有的，至少要不愧於心。“算了，隨你去吧，年輕人多經曆些事，就自己會成長。”老王這樣的老狐狸早就瞧出韓莉嘴裡的那三個村子不是善茬，他不信開采了那麼多礦料，當地官方都是聾子瞎子，就能看不到？讓郭毅去經曆一下，感受一下，比什麼都強，不要老是做老好人，彆人說什麼都信。
“老師，那這次蟲洞試煉一事，我需不需要破壞光明教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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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壞？為什麼？”老王有些疑惑，“我跟你也不需要這個光明之心，破壞他們的圖謀對我們有什麼好處嗎？”
郭毅撓了撓頭，我們不是黑夜教會嘛，跟光明教會不是對立方嗎？老王似乎看出了弟子的疑惑，“你不懂就不能問我嗎？我們是黑夜教會，又不是西海岸的黑暗議會，咱們跟光明教會沒什麼過節，你在腦補什麼？”
“啊？”郭毅呆住了，原來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啊個屁，我可告訴你，光明教會不好惹，你要是惹到了他們，彆說我是你老師啊。”老王拍了下郭毅的腦袋，“光明教會是人族五大王國三大教會之一，其實力比後起之秀黑夜教會強了不止一籌。雖然他們的大魔法師數量不多，但卻擁有數量上萬的護教騎士團，所以不能輕易得罪他們。”
“好吧。”郭毅點點頭，“那遇到了我就退讓唄。”
“退個屁啊！”老王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我的意思是說沒事你彆主動招惹他們，但正麵對上了，該打還得打，大家都是有眼睛的，有理的事做了沒有什麼，光明教會也不會無理辯三分。蟲洞試煉的目的本就是讓小輩們一起試試手，大家選拔後備人材的手段，你可彆給我丟臉啊！”
“明白了。”郭毅這下真明白了，想起光明教會聖女那高傲的樣子，決定在裡麵如果遇到了，一定狠狠打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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