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半夜,人就是容易情緒激動啊。
明天《奇遇記》考驗體能。肯定會有人因為這種嘲諷他體虛的言論,去《奇遇記》的直播中,準備看他出糗。
哎,希望這孩子能熬過去,彆太難過吧。
……
與此同時,陳放正喜滋滋地回到自己的房間。
仰頭倒在床上。
節目組想把《一葷一素》用作插曲,而且已經有兩家音樂公司聯係節目組,說想請他錄製音樂。
副導演幫他規劃了一下日程。接下來與音樂公司聯係、簽合同、錄歌。
如果進展順利,那5月6號白天,趁著節目組休息的日子,他去市裡的錄音棚錄歌,音樂公司抓緊製作,爭取8號製作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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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目組這邊先用清唱版,這部分錢直接給他。之後再與音樂公司達成使用協議,用錄製好的版本,這部分錢就得跟音樂公司分了。
副導演按市場價幫他估算了一下,節目組這邊給出的使用權購買費,稅前估計有10萬到他手裡。這隻是一檔綜藝的使用權費用,這首歌的利益可遠不止於此,還有一次性版權收益和後期收益分成,這等之後與音樂公司商量。
副導演還提出給他漲廣告分成,提高80萬。
這就是90萬的入賬!
陳放美滋滋地晃晃腿。
當明星就是爽啊。
忽然覺得,100萬一年的租金也不高了。再奮鬥幾年,直接買彆墅。
心裡美了會,腦子熱度過去,陳放枕著胳膊,盯著棚頂。
他清晰感受到,高興過頭,觸發心理防禦機製了。
嗯,就是一種名叫成功焦慮的心理,人在成功後麵對不確定未來,產生反向思維,避免太依賴當前成功的心理。
陳放翻了個身,側躺著,枕著胳膊看向窗外的月亮,任由這種感覺澆滅興奮的火苗。
90萬,這在娛樂圈裡不算高。
而且他又不是天天能賺90萬。除了這些錢,來這檔綜藝才給200萬出場費,還得交稅。
洗清冤屈還得花錢,而且下個行程還沒著落呢。
哎,忽然感覺自己好窮。
自己可真是個乾淨的人,既沒有戀愛的酸臭,也沒有金錢的銅臭。
“帥哥接電話啦,天下第一帥哥接電話啦!”手機又開始大喊真心話。
陳放坐起來,拿起手機一看,是蒲茂生打來的。
現在11點整,好準時。
陳放點擊接通鍵,“蒲叔,晚上好,麻煩您了,這麼晚還為我的事兒操心。”
“陳老師客氣了,您明早還要參加節目,我就直奔正題吧。”
“您請講。”陳放戴上耳機,坐到桌前,打開筆記本。
“您一共麵臨三類謠言,一是姚婷指證性騷擾,二是兩人稱您同時與她們交往,三是被包養。關於性騷擾一事,我們已經掌握充分證據。”
陳放心裡怦怦直跳,血液都有些沸騰。
“我來說一下性騷擾事件的證據。第一,姚女士在4月初發文稱,去年11月11日在劇組的休息室被侵犯。當天,她在采訪中被問及細節與如何逃走,她磕巴地說一名演員走進來,她才得以逃離。被記者追問後,她說是鐘磊。以上是她關於過程的發言。”
“嗯。”
陳放臉色陰沉。
采訪一出,鐘磊很快發文表示自己當天沒戲,不在劇組,按他的記憶,他為了湊熱鬨,當天戴著口罩獨自外出購物。但事情由於過去半年多,商場、劇組現場的監控早已被覆蓋,無法調取。鐘磊本人就是去溜達,也沒拍照片。
疑罪從無,適用於法律,不適用於人心。
彆說鐘磊的證詞,公司當天就報警,曬出回執。但一些腦子有病的網友帶風向,說又不是判決書,有什麼說服力?誰不會報警啊?可判決書,這種事情走民事訴訟,一般要兩三年才能判下來,等走完法律流程,他墳頭草都漲了三輪了。還人清白時,什麼都晚了。
先入為主,往往疑罪從有。
而且,人們表達的內容並不是出於真相,而是出於想要相信什麼,想要發泄什麼。
於是,許多網友怒斥鐘磊為了利益做假證。
理由就是,如果她沒遇到鐘磊,卻提到他,不是給自己挖坑嗎?
想到這,陳放不禁皺起眉頭。
對麵再次傳來蒲茂生的聲音,“我們找到了一個視頻,足以證明鐘磊當天確實去了商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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