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兩個人就滾起了一個直徑半米左右的雪球。
嶽清竹摸摸下巴，打量著雪球，“兩個球堆在一起有點醜吧？”
“那怎麼樣弄？”
“把它當底座吧，然後在上麵堆個小熊吧。”
“小熊怎麼弄？”
“我搜一下，然後我來指揮！”說著，嶽清竹就掏出手機。
“司令吩咐吧。”
兩人先堆了個半橢球體當小熊的身體，又加了兩個半球當腳，隨後又捏了兩個圓柱當胳膊，再捏一個圓潤的腦袋，和兩個圓圓的耳朵。
嶽清竹拿小鏟子修出小熊臉部的形狀，又挫了眼睛鼻子。最後，拿來腮紅和化妝刷給小熊上色。
很快一隻生物被做出來。
嶽清竹得意洋洋地道：“可愛吧？”
陳放仔細打量了一會這個生物，得出一個結論：“像豬。”
“怎麼可能像你？明明是小熊。”嶽清竹抱著胳膊得意洋洋地道，可看了會又覺得有點冷清，“它自己在這有點可憐吧？”
“再來一隻？”
“好呀！早知剛剛把底座弄大點了。”
“那直接加寬底座吧。”
兩人說乾就乾，過了一會底座完成，開始堆第二隻熊的身體。
嶽清竹邊堆半橢圓的小熊身體，邊喃喃道：“謝謝你呀，第一次有人陪我堆雪人呢。”
陳放抬頭，“嗯？你小時候冬天沒來北方玩過嗎？”
“來過，”嶽清竹抿抿嘴，“但我家不是很和諧啦。”
“那你……”
陳放本想問，那你元旦還回魔都？
可很快意識到，最近差點忘了，她是個不太會拒絕彆人的人，大概是不得不走的場麵活動吧。
想到這，改口道：“那你今天可以多堆幾個了。”
“兩個就好啦。”
很快，第二個雪人也成型，這次看起來總算更像是一隻小熊。
嶽清竹哢嚓拍了一張照片，盯著照片看了一會，微微歪頭，摘下自己的圍巾給小豬戴上。
畢竟小豬跟竹是諧音啦。
“這就是我啦！它在這……監督你有沒有好好思考，如何教我作詞作曲。”
陳放輕笑道：“你讓一頭豬監督我？”
“你才是豬。”
“在公司當牛馬，回家當豬狗啊。”
“我走了，拜拜，陳狗。”
陳放送她出門，望著她的背影，心裡莫名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陳狗？不行，自己本來就比她小，這家夥還有點小變態。必須從今天開始禁止她喊自己為陳狗。
陳放關上門，回到客廳。
打開電視，看了幾分鐘後，忍不住回頭看向落地窗外的一熊一豬，默默看了一會後，出去把雪人挪到了牆邊陰涼處。
陳放回到客廳，再次望向窗外，戴著嶽清竹圍巾的小豬乖巧坐在牆邊，旁邊還有一隻身份不明的小熊。
陳放猶豫了會，從衣帽間拿出一條圍巾，出門戴到小熊的脖子上。
這下看起來順眼了。
他深吸一口氣。
彆看電視了，去工作，分散精力，斬斷念頭！
……
兩天後，周一的早上，五棵鬆的影視之家。
一大早，一棟樓前鋪著積雪。
陳放站在樓側麵，邊跟嶽清竹說話，邊等林向東出來，與他一起去排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