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他知道,身體微微前傾,讓嶽清竹重心落在他背上,省力地走向沙發。
與背重物差不多,就是有個軟軟的緩衝區隔著。
走了幾步,頭發就被嶽清竹隔著毛巾搓了搓,“你還沒吹頭發呀,我幫你吹呀!”
“好,但一會去公司,你彆給我吹成雞窩頭啊。”
他倆今天不是要約會,而是去公司錄歌。
《不得不愛》和《心牆》的伴奏做好了,今天要去錄出來。
“放心吧,我吹頭發很厲害。我跟你講哦,前兩天我不是去錄……”
或許是因為分開了一段時間,小竹今天話特彆多,在他耳邊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脖子被摟著,溫熱的呼氣不斷撲在耳朵上。
陳放有點分不清,耳朵到底是自己發熱,還是覺得熱氣熱。
不行,再這麼下去,還沒走到一樓浴室,他控製不住自己的反應了。
陳放打斷她,“大小姐啊,你彆貼著我耳朵說話行嗎?”
下一刻,脖子被摟緊,她居然更加湊近耳邊,“怎麼了嘛?”
呼吸噴灑在耳廓上,陳放深吸一口氣,轉身走回沙發旁邊,把她往最軟的沙發上一丟,“下去吧你!”
回頭一瞧,隻見她彈了兩下,陷進沙發裡,呲牙揉揉屁股,“啊,我的屁股。”
隨即眼角帶著沒散的笑意,氣鼓鼓地瞪著他。
陳放眉毛輕挑,“我給你揉揉啊?”
“變態!”嶽清竹耳朵瞬間紅了,眼睛瞟了他一眼,又慌亂躲開,嘴角卻莫名其妙地忍不住上揚。
陳放手指點了下她的額頭,“你還笑,果然變態。而且明明你先對我吹風。”
“我那是正常說話,”她絲毫不心虛昂起腦袋,抱著胳膊,“而且你讓我給你吹風的!我先吹氣給你吹乾一點。”
“800個借口。”陳放快步走進一樓浴室,拿出吹風機。
嶽清竹把包放到沙發上,接過吹風機,“你坐好。”
陳放老實坐下,想到她可能亂摸,為了以防萬一,拿個抱枕壓在腿上。
“你乾嘛拿鯊魚抱枕?還拽著抱枕的尾巴,想偷襲我啊?”
“我不是那種人,我隻是喜歡這個抱枕。”
“哼,”嶽清竹嘟著嘴,“變態。”
陳放想反駁,但仔細一想,又有點不確定她這個變態指什麼?思來想去,千言萬語化作一句——
“小白,過來。”
小白本來蹲在對麵的沙發上,眯著眼睛遠遠望著二人。聞言耳朵抖了抖,刷的站起來,屁顛屁顛跑到陳放腳下,撲騰一聲倒在地上,翻出肚皮。
下一刻身後就傳來嶽清竹夾著嗓子的激動聲,“哇哇哇!小白你好可愛呀!”
嗯,即便不會表演後空翻,也是好小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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