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同時，他噴出了一口鮮血。
摔倒在地。
僅僅一擊，他就被打傷了。
縱然他是第四境中期，但在葉茜的麵前根本不夠看。
葉茜如今可是第五境，還是先天道體。
他隻是一個凡體第四境，大世沒來之前，在年輕一輩中還算是個人物，但如今眾多特殊體質天驕齊出世的情況下，已經算不得什麼了。
葉茜穩穩站在了蕭羽的前方，擋在中間。
“聖女，你……你竟然對我出手？”
牧九霄難以置信地抬起頭來看向葉茜，他震驚無比出聲道。
似乎，在他看來，他這是為了葉茜出頭，葉茜理應高興才對，竟還阻止他，反將他打傷，顛覆了他的認知。
“我已經說了，我的事，不需要你和你身後這些人插手，我一而再再而三容忍你們，你們卻愈發飛揚跋扈，蠻橫無理，真當我沒有脾氣嗎？”
葉茜冷哼，一張俏臉上浮現出冰寒之色：“你們口口聲聲說是為了我好，可是卻屢次三番以此為借口作惡，最後敗壞我的名譽，這就是所謂的為我好？”
“我不願意做的事，苦口婆心已經跟你們說了，你們還非要強出頭，做我不喜歡的事，這也是為我好？”
“我不願意跟你們這群人有一丁點的關係，你們這些人為了我好，為什麼不能不要來打擾我，滾遠一點？”
“這……”牧九霄一群人被問住了，有些傻眼。
他們似乎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葉茜將他們的神情儘收眼底，冷冷道：“你們既然這般不識抬舉，今日趁著這麼多人在眼前，我也向你們正式挑明我的態度：我不管是從前也好，還是現在也罷，甚至是未來，我都不想和你們這些人有什麼關係，從今天起，我正式跟你們這群瘋子切割，以後你們跟我沒有一丁點的關係。
要是再敢參與到跟我有關的事情中，以我為借口為非作歹，禍害一方敗我名聲，那我絕不放過你們，縱然你牧九霄是燼天宮宮主的後代子孫，我也照殺你不誤！”
最後一句話，她說得非常決絕，甚至身上都有冰冷的殺意沸騰起來。
“聖女，不要啊，我們知道錯了，求求你不要讓我們走……”
她的一番話，也嚇壞了一群狂熱追求者，讓他們都慌了起來，紛紛看向葉茜開口哀求。
“哧！”
忽然，葉茜身影消失在原地，閃爍而出，一道冰冷的劍光閃過。
三名狂熱追求者的腦袋瞬間飛起，被斬落出去。
“刷！”
幾乎是同一時間，葉茜身影閃爍回來，手中長劍收起。
一群狂熱追求者的聲音戛然而止，滿臉震驚和駭然地看向倒在自己身旁的三具無頭屍體，瞬間身心冰冷發涼。
牧九霄也無比驚駭地看著這一幕，那無頭屍體距離他最近，其中一具甚至就在他的腳邊。
葉茜冷目掃向他們，喝道：“還有誰聽不懂我剛剛說的話？”
一群狂熱追求者頭頂仿佛瞬間被潑了一盆冷水，這一刻他們不敢再說話。
“滾！”葉茜見狀冷冷吐出一個字。
“轟！”
下一刻，這群人就像是鳥獸受驚一般，一哄而散。
露出了他們本就是烏合之眾的真麵目。
葉茜儘顯霸氣。
在場見到了這一幕的人，也無不內心中對這位聖女升起了一股敬佩。
這位聖女，當真是殺伐果決，一旦出手，非常果斷，而且態度非常鮮明，沒有一點含糊。
牧九霄整個人都呆了。
從未想過自己這群人辛辛苦苦大老遠為了葉茜跑來這裡複仇，結果遭受到這樣的待遇。
“你也滾。”
葉茜看到他的樣子，沒有絲毫心軟和同情，舉劍對其說道，冷意瘮人。
“為什麼？我不明白！”
牧九霄回過神來，猛然怒喝，他看向葉茜，像是爆發了，臉色猙獰，目眥儘裂地說道：“我為了你，可以上刀山下火海，入寒淵，可負天下人，但你卻連多看我一眼也不願意？如今，卻能為了這個已經被宗門放棄的廢物，對我出手，讓我滾？我究竟哪裡不好了？我不服！”
葉茜聞言，就要嗬斥。
但這時候蕭羽站了上來，開口了：“讓我來告訴你你哪裡不好。”
牧九霄茫然地轉頭看向蕭羽。
其他人也都看向蕭羽，有些好奇起來。
就連葉茜，也有些訝異。
蕭羽看著牧九霄冷笑道：“你這種人，看似能為了心愛之人付出一切，但是你卻問過彆人願不願意接受你的好意嗎？彆人都不願意跟你有什麼關係，你便一廂情願強求，死纏爛打，讓彆人煩不勝煩，這便是自私自利！”
“以愛之名，作惡多端，還敗壞彆人名譽，這便是無義無人性！”
“彆人忍無可忍，出手製止，你卻反咬一口，誣陷彆人有眼無珠，心生憤怒，便是心胸狹窄，無品無德！”
“如此自私自利，無品無德，沒有人性，你枉為人，你還有什麼臉問彆人說自己有哪裡不好？想要彆人高看你一眼，但你可曾做過一件足以令人高看的事情？”
“你這樣的人，也配有人高看一眼？”
“什麼……”
聽到這些話，牧九霄瞬間如遭雷擊，神色一呆，腦海中像是有一道道轟天驚雷炸響，他整個人都被炸懵了。
其他人也是用“驚如天人”一樣的目光滿是佩服地看向蕭羽，沒想到他居然能說出這些話來。
這些話，無一不是字字珠璣，句句戳中了牧九霄的本質和內心。
這完全是誅心之語。
把牧九霄真實的麵目揭露得淋漓儘致，展現在眾人眼前。
眾人心中低語，這一刻恐怕換做他們是牧九霄的話，都要羞憤欲絕，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了，因為真的太不是個東西了。
蕭羽原本也不想多嘴，可是心中真的對牧九霄這個人很不喜。
牧九霄的天頓時塌了，整個人滿臉蒼白，他沒想到，原來他竟然是這樣的差勁嗎？
尤其當他眼神木然掃過在場其他人的時候，看到他們目光看向自己，其中神色似乎對蕭羽這番話也是深以為然極其認同的時候，他一顆道心破碎了。
“原來，我竟是這樣的人……嗬嗬……”
下一刻，他苦澀地笑了起來，滿是自嘲。
同時，身上的氣息竟然開始變得無比暴動和紊亂，整個人的精神狀態開始出現了崩潰。
他雖然是舔狗，但是作為燼天宮曾經的天才弟子，他的內心也是極為驕傲的，自認為自己是高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