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美尊上優雅的坐在空靈草編製的藤椅上,端著琉璃茶杯品茗,卻儘展不講武德的套路!
就像吹刮到許三身上的寒風,冰刺著他的身心和神經,他卻不為所動的笑道:“物競天擇,適者生存!
我現在自身難保,可沒有閒心逸致發善心,犧牲自己去救不相乾的人!”
“是嗎,那你為什麼回到壺口村?
彆告訴本尊,你不是戀家,回家為見父母親友,裝什麼無情人?”絕美尊上不屑的譏諷,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挑釁。
這讓周圍的空靈草們迎風亂舞,似在附和她的話,嘲諷許三言不由衷,虛偽至極。
許三笑了,笑容中帶著幾分苦澀與無奈:“你們不是早就知道我父母和弟弟遭人殺害,屍體還是你們送回來的,謝謝啊!”
“你這分明就是嘴硬,待到壺口村人慘死,看你怎麼麵對?”絕美尊上察覺他眸光閃爍,冷笑中帶著警告的意味。
許三好笑的說道:“那就等著瞧唄!
反正我不急,誰讓我付出喂了狗,沒有未來,何必在乎不相乾的人和事,你說呢?”
“哼,詆毀本尊不講信用,但本尊何時跟你有過交集?
你跟她們的交易跟本尊可不相乾?”絕美尊上淡漠的撇清關係,語氣中透露出一種高高在上的不屑,讓空靈草們淩亂在風中。
可惜它們沒有發言權,隻能默默承受這一切的不公與嘲諷。
許三大笑:“哈哈,好有道理!
但你不覺得這種態度越發令我厭棄。
我又怎麼可能向你這種無情無義之人妥協!
沒保障啊,親?”
“人類,你這是在逼本尊下狠手,廢了你!”絕美尊上動容的加重語氣威逼,殺氣騰騰,仿佛下一刻就要將許三徹底毀滅。
然而,她的殺氣觸碰到許三散發出的三尺六力場上,竟如泥牛入海,皆被吸入進去,消失無蹤。
反倒是把周邊空靈草逼退開去,很狼狽!
許三樂了,笑容中帶著幾分得意:“你好像奈何不了我啊?”
“那就試試?”絕美尊上說著話,加大氣勢威壓,試圖包裹、禁錮許三,同時感知他體內的藍靈草魂符的變化。
處在自創符術的藍靈草魂符,周身縈繞出瑩動的光芒,正在凝聚符術紋路,熠熠生輝!
融入其中的七階空靈草靈魂本源體,正作為能源被天網無情地抽取、精煉,並被精準地調用到符術凝聚的複雜紋路之中,它的一切掙紮與努力,皆如泥牛入海,徒勞無功。
更為悲慘的是,尊上暗中施加在其上的烙印印記,如同枷鎖,牢牢束縛住了它呼救的本能,令它深陷絕望深淵,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隨著絕美尊上威壓的逐漸增強,空靈草本源體的抽離速度也隨之加快,這股痛苦與絕望的反饋,直擊尊上內心,令其心煩意亂。
許三在一旁冷眼旁觀,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意:“來吧,讓風暴來得更猛烈些!”
絕美尊上終於無法忍受,怒而起身,怒斥道:“你當真不怕死?”
威壓非但未減,反而激增一倍,險些將許三壓垮。
許三硬撐著身體,笑容不減:“怕死?你在說自己吧?
若我所料不錯,壺口村的村民不過是你布下的誘餌,用以吸引那些渴望突破、壽元將儘的符師前來送死。
村民看似弱小,卻能守護傳承與秘密至今,這份神秘,對那些符師而言,無疑是致命的誘惑。
年複一年,你究竟得罪了多少人?
他們的子孫後代,又怎會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