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燈初上,雷電交加,暴雨如注,傾盆而下!
天地同聲,華燈伴隨偶爾一道閃電雷鳴,勾勒出一幅雨夜雷景,似在訴說什麼?
在這潮濕沉悶的禁閉室內,小宋與何芬妮並肩而至,剛一推開門,便迎來了薛釵略帶嬌嗔的輕哼:“你們,可算是來了?”
“薛釵同誌,請您移步許三特護理房間?”小宋麵帶微笑,溫文爾雅地發出邀請。
原本已挑眉起身,一臉激動難掩的薛釵,忽地停下了抬起的左腳,重又坐下,淡然說道:“你們究竟想乾什麼,不妨直說吧?”
“我們作為警察,為人民服務,難道還會加害於你不成?”何芬妮眉頭緊鎖,冷哼一聲,渾身散發出一股公事公辦、不容置疑的冷峻氣息。
薛釵斜睨了她那高傲冷漠的模樣一眼,從鼻腔中輕輕發出一聲不屑的哼響:“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你,你這是什麼態度?”何芬妮以羞憤交織的語氣嗬斥道,然而,這份斥責似乎缺乏應有的威懾力量。
小宋輕輕擺手,試圖緩和氣氛:“罷了,既然薛釵同誌對我們心存疑慮,那我們確有義務解答她的疑問。
為人民服務嘛,請問吧?”
“嘁!”何芬妮不滿地跺了跺腳,發出一聲嬌嗔的哼聲,隨即轉身離去,決定眼不見心不煩,徑直步出門外。
薛釵對此報以冷漠的一瞥,心中卻悄然泛起一絲波瀾,表麵上依舊保持著冷靜與淡然:“既然如此,請詳細說明一下案件的相關情況。
似乎,我現在有權知曉這些信息吧?”
小宋輕輕搖頭,語氣中帶著歉意卻堅定:“很抱歉,雖然目前針對您的涉案證據尚不充分,但這並不意味著您完全與案件無關。
因此,相關信息暫不便於透露。”
薛釵憤然起身,語氣中帶著不悅:“如此說來,我們之間已無話可談,那麼,請便吧?”
“哎哎,薛釵,你先彆急嘛!”小宋苦笑連連,試圖安撫她的情緒。
這時,何芬妮匆匆折回,接口道:“還是讓我來跟你說吧!
但有一點我得事先說明,我隻能透露你涉及案件的基本情況,其他細節則恕難奉告——”
“無妨,我洗耳恭聽!”薛釵毫不猶豫地打斷了小宋欲再次阻攔的動作,轉而全神貫注地望向何芬妮。
何芬妮仿佛周遭無人,徑自說道:“首先,你在校內群聊及日常生活中被曝出單戀許三的消息。
其次,你不顧千裡之遙,親自駕車趕往許三家施以援手,後又輾轉經過縣醫院,最終抵達京城他的家中。
再者,近期你與黎薔的交往顯得頗為密切。
而黎薔正身處涉嫌毒殺許三的風暴中心。
田娟不過是被她操縱,作為虛構綁架田娟父母,脅迫田娟毒殺許三。
最後,指控你涉嫌活體人智能芯片試驗者,源自你個人經營的企業——”
“這是惡意栽贓陷害?”薛釵咬牙切齒地反駁。
而何芬妮則以冷漠超然的姿態旁觀,眼中隻有證據,不輕易動搖的信任。
小宋麵露難色,笑容顯得頗為牽強。
薛釵被氣笑了:“然而事實證明,許三的體內並未檢測出任何智能芯片的痕跡。
那我這一番折騰,又算得了什麼?”
“你這是在儘一個合法公民的責任,積極協助警方的調查工作。”何芬妮冷靜回應。
薛釵心中怒火中燒,毫不客氣地反駁道:“這借刀殺人的把戲如此拙劣。
對方分明是為了攪亂局勢,趁機對許三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