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靈學院輕盈地披上了一層薄雪,隨風起舞,模糊了周遭的景致。
恰如袁夢瑤此刻紛擾的心境。
她憤懣地向隔壁九五二七宿舍高聲宣泄,聲音中帶著不容忽視的力量:“許希等人皆已臣服於本尊麾下!
而你,許三,空空如也,一無所有——”
“沙沙”聲中,伴她左右的草人傀儡猛然一顫,瞬間蘊含無儘殺意,雷霆萬鈞之勢蓄勢待發。
然而,環顧四周,無論是以目力還是感知力探尋,皆未能捕捉到那潛藏暗處的對手身影,草人傀儡不禁顯得有些氣急敗壞。
袁夢瑤的怒火更盛,言辭間滿是譏諷:“許三,你就隻會這些卑劣的手段嗎?
莫非你打算一輩子龜縮在陰暗角落,以偷襲為樂?
你究竟還是不是男人,有種就堂堂正正站出來——”
"十八韶華枝頭綻,清白之身未沾塵!"許三傳以譏誚之音,未及袁夢瑤怒發衝冠、銀牙緊咬,挺身欲斥,他便話鋒驟轉,戲謔道:"哎,我之本尊正沉浸在愛河之中,勾人心魄,何其風流!"
"你,你豈有此理——"袁夢瑤生平未嘗此等羞辱,怒氣橫生,揮手間道道傳信靈符疾飛而出。
她急令風雨雷電四兄妹尋找高手前來,誓要尋來窺探許三隱匿之所的奇才異士!
而許三,則安然端坐於千裡之外的雪山絕頂,以鏡幻符術巧妙融入皚皚雪景,手中緊握一卷陣法古籍,細細咀嚼其中奧妙。
同時,他分心二用,譏笑聲聲再傳:"心懷偏狹之輩,何不速速遣人,共破此局!"
"嘁,妄圖利用我來為你搜尋攜帶著奇異魂符的樣本,供你覬覦他們的魂符與本源之力?”袁夢瑤已然洞悉了他的圖謀。
然而,她非但未被觸動,反而以嘲諷的口吻反擊:“莫非你真以為你那本命符術能夠逆天改命,無往不勝——”
“至少我不像你那麼急躁——”許三針鋒相對,話語間亦暗自升起一絲戒備。
畢竟,世間萬物,一物降一物,無人能獨步天下,逞一時之勇。
至於這攝影符術,究竟能否攫取世間萬物的能力與本源,至今仍是個待解的謎團。
袁夢瑤不屑地冷哼一聲:“我雖心急,卻也見你得意便覺無知。
那我們便且行且看,騎驢觀花,走著——嗯哼——”
一道攝影符術,精準的偷襲到她的身上,瞬間抽離了她一成的精氣神,令她不由自主地萎靡了一瞬。
她怒不可遏,銀牙緊咬,正欲張口斥責,卻被許三搶了個先聲奪人:“嘿,這模特兒往那兒一站,不就是供人欣賞的嗎?
真不錯,肌膚白皙,模樣可人——”
“啊啊啊!可惡至極的許三,你給我等著——”袁夢瑤怒火中燒,猛地跳了起來,歇斯底裡地大喊大叫。
仿佛要將心中的憤懣一股腦兒傾瀉而出!
這突如其來的喧囂,如同平地驚雷。
瞬間驚擾了周邊宿舍裡的學生們。
他們紛紛掩耳,做出一副充耳不聞的模樣,試圖隔絕這擾人的噪音。
儘管心中感到不勝其煩,甚至怒火中燒。
但學生們深知袁夢瑤的脾性,明白自己惹不起這位“小辣椒”。
於是,大家隻能選擇聽之任之,任由她發泄,以免引火燒身。
麵對袁夢瑤的怒火,許三毫不畏懼,直接反唇相譏:“你這脾氣,簡直就像是屬大蒜的,味道衝鼻,嗆人得很,還真是欠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