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一接通,唐一鳴就緊張兮兮問道:“首長,發生什麼事了?”
王慶榮說道:“我剛才見過林總了,從表麵看,林總對我們調查張揚一事沒有說什麼,但是我能感覺到,他對這件事十分關心。
“我現在最擔心的是,你們離開後,基地那邊會不會出事?張揚會不會脫離掌控?張揚一旦脫離了掌控,照他的性子,他一定會火速趕來總部,然後再狠狠咬我們一口!”
聽王慶榮這麼一說,唐一鳴笑了:“首長您就放心吧,那個劉長有還是很靠得住的,他剛剛給我打過電話,他說張揚已經被他藏在一個任誰也找不到的地方了,絕對安全!如果首長您還不放心,不如我們就給他安一個畏罪潛逃的罪名,讓他永遠留在那裡也不是沒有可能!”
唐一鳴這話讓王慶榮的冷汗都下來了,但是仔細想來,唐一鳴的話也不無道理,如果不讓張揚徹底消失,那麼他總有一天是會出來的,到那時,雖然他們成功把張揚排擠出了蒼原縣,但是事情一旦敗露,卻會給他們自己留下巨大的隱患。
如果上麵追究起來,降職降銜是少不了的。這麼算下來,代價還是有點大了。
王慶榮想了想說道:“這件事,先不急,你讓我想一想!
“另外,林總要求你們調查組一路不眠不休,儘快趕回來,其實,這也是我的意思,以免夜長夢多。”
羽蕎見唐一鳴的車隊走了才一個多小時就停下來了。這有點不正常。
他也很想挨著他們停下來,看看他們在乾什麼,但是他又擔心引起對方的懷疑。
當他的車再次跟唐一鳴的那輛專車擦肩而過時,他隱隱約約看見唐一鳴把一隻手放在耳朵上,好像是在打電話。
什麼重要的電話需要停下車來打?
羽蕎不難猜出,這個打電話的人級彆一定比唐一鳴還要高。
可惜,他沒法在唐一鳴的車裡安裝竊聽器。
一想到竊聽器,他往副駕座位上看了一眼,在那裡擺著三個不同形狀的竊聽器,有的是沾天窗上的,有的是沾腳墊的,還有外形像一塊被嚼過的泡泡糖,可以粘在衣服上。
羽蕎剛準備離開,他突然看見唐一鳴舉著的那隻手放下來了,而且另一隻手搭在車門上準備下車。
羽蕎沒有猶豫,果斷一把方向開進那片空地,緊挨著唐一鳴的那輛奧迪車停了下來。
羽蕎的行為並未讓人覺得有什麼不妥,這片空地又不是某人專用,誰都能停車,而且,這一路上又沒有服務區,隨時停車放水,也是很正常的事。
羽蕎剛停下車,就看見唐一鳴也下了車,朝一處偏僻的地方走去。
由於旁邊有女同誌,唐一鳴想給自己找一個撒尿的地方,這很正常。
羽蕎下了車,也緊跟在唐一鳴身後,邊走邊解褲子,樣子顯得很急。
兩人的站位就隔了兩步遠,唐一鳴先擺好姿勢,但是,當羽蕎這邊瀑布似的嘩嘩開流的時候,唐一鳴那邊還是一點都不滴。
羽蕎表示關心,套近乎道:“一看您就是個大官,不過您在為人民服務的同時,也是要多關心自己的身體的,畢竟,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嘛!”
唐一鳴臉黑得一批,不想理他。
但是,羽蕎說上沒完沒了,“平時不要老在辦公室裡坐著,要多散步,多出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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