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f先生,還有彆人給你送錢嗎?”張揚又問了一個帶有冒犯性的問題。
以斯拉的臉色果然不好看了。
“警察先生,有人送錢這也違法嗎?”
張揚搖了搖頭說:“送錢本身不違法,但是,如果是用錢來收買你,在這裡乾違法的事,就不好說了。”
張揚晃了晃手裡提的怪物腦袋問以斯拉:“你是從什麼時候發現下水道裡有怪物的?”
以斯拉想了想,心有餘悸說道:“三年前的一個下午,它當著我的麵,撕碎了我的一位朋友!”
“你的朋友叫什麼名字?你為什麼沒有報警?”
以斯拉攤了攤手說道:“我的朋友名叫渡邊見太,他還有彆的同伴,渡邊健太的同伴們說,渡邊君已經死了,報不報警也沒有用,所以就沒有報!”
“你的朋友是日本人?”張揚似乎並不吃驚。
以斯拉點了點頭說:“是的!”
張揚又問:“他們也是來給你送錢的?”
這個問題又觸及到了以斯拉的隱私,以斯拉沒有否認,但是也沒有回答。
張揚又問:“你的那些日本朋友來的時候,會住在這裡嗎?”
以斯拉回答道:“有時候會!”
張揚又問:“最近一次是什麼時候來的?”
以斯拉想了想說:“一個月前!”
張揚臉色一沉,說道:“走!帶我們去看看他們住過的地方!”
以斯拉的臉色也變得很難看:“警察先生,你這樣做似乎很不禮貌!這裡是宗教重地,你在冒犯上帝!”
張揚卻不理會他的說辭,張揚說:“以斯拉先生,我對上帝不感興趣,也無意冒犯,我感興趣的是人,是你的那些朋友有沒有犯罪!如果你不願意配合,我會叫人強行搜查!”
以斯拉這才不情不願地帶著張揚朝一棟陳舊的宿舍樓走去。
宿舍樓並沒有上鎖,但是房間卻是鎖著的,張揚讓以斯拉把門打開,但是以斯拉聳了聳肩說道:“鑰匙在朋友那裡!”
張揚嗬嗬道:“什麼朋友!你是把房子租給他們了吧?”
這時,張揚的電話響了,張揚一看,是沈逸韜的。
“喂,我到赫利俄斯書院南門了,但是大門是鎖著的,進不去,你在哪裡?”
張揚看了一眼以斯拉說道:“以斯拉,我的同事來了,我請你去開一下門,他在南門!”
以斯拉很不情願地看著張揚說道:“警察先生,我再說一遍,這裡是宗教重地,你們不得無禮!”
張揚也再次向以斯拉強調道:“我的同事在大門外,我請你去給他開門,把他放進來,否則我會把軍隊叫來!”
以斯拉拗不過張揚,隻好聳了聳肩,朝大門方向走去。
張揚這才對著電話說:“你等一下,有人去開門了!”
以斯拉離開以後,張揚把手裡的怪物腦袋遞給沈逸玲。
現在是白天,那顆腦袋上長滿肉瘤,看著十分惡心。沈逸玲非常嫌棄地接過那顆腦袋,內心對張揚充滿抱怨。
張揚才不管沈逸玲樂不樂意,既然來了,就要乾活。
張揚身上帶著萬能鑰匙,他打開其中一間,發現裡麵除了一些生活用品,並無其他違禁物品。
他又打開第二間,第二間跟第一間不一樣,有一些瓶瓶罐罐,還有工作台,看著像是實驗室,但是那些瓶瓶罐罐都是空的,也不見有文獻資料,倒是有一隻保險櫃,但是不知道密碼,打不開。
張揚又接著開第三間,但是沈逸玲指了指最後一間說道:“看上去那是個大間,要不然先去開那一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