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中將說：“嗯！”
“程衛疆！”
大校說：“在！”
“林勁霄”
少校回答說：“到！”
楊成林也不跟他們廢話，順手拿起幾頁剛複印好的“情況說明”給每人手裡發了一張，問三人道：“說說吧！為什麼要乾這種下三濫的事？”
三人拿住那一頁紙，手和腿已經在不由自主地抖了。
楊成林發現了一個有趣的現象，林勁霄在看程衛疆，程衛疆在看蕭震嶽，而蕭震嶽卻在看自己的鞋。
楊成林問林勁霄道：“林勁霄！你先說！”
林勁霄心中似乎毫無負擔，指了指程衛疆說：“我是被程大校叫去的，說是有公務，但是，去了那裡，我一句話都沒有說過，也沒有逼陸震霄寫東西！”
楊成林看向程衛疆說：“程衛疆，你呢？你又是誰讓你去的？”
程衛疆看了一眼蕭震嶽，說道：“我是被老蕭叫去的！”
楊成林最後看向蕭震嶽問道：“蕭震嶽，你說說，你又是接受誰的指令去的呢？”
老中將蕭震嶽就像沒有聽見楊成林的話，一言不發。
楊成林等了將近一分鐘，還不見他說話，於是就說：“蕭震嶽，既然你不想說，那我就當你是這起案件的主謀了，你被雙規了，同時，我也會將這件事如實彙報給軍委！”
楊成林又看向程衛疆說道：“程衛疆，雖然你不是這起案件的主謀，但是，你在這件事情上表現得卻比所有人都積極，你難道敢說自己除了接受了蕭震嶽的命令之外，再沒有彆人給過你指令嗎？”
楊成林的這句話問在點子上了，蕭震嶽立刻回頭看向程衛疆，就連林勁霄也用一種陌生的目光看著程衛疆。
要不是楊成林一語點破，這二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原來他們二人是被人做局耍了！
蕭震嶽惡狠狠地瞪著程衛疆說：“程衛疆，你很能啊！你當時是怎麼對我說的？你現在當著紀委的官員再說一遍？”
程衛疆腦袋抬得高高的，眼睛盯著天花板，似乎已經豁出去了，也不在乎了，但是他卻不打算回答蕭震嶽的話。
蕭震嶽一拍自己的腦袋，悔恨萬分，自言自語道：“我真傻！”
楊成林笑了笑，對蕭震嶽說：“既然程衛疆不想說，那你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蕭震嶽說：“就在昨天下午，有一位老朋友給我打電話說，有一件小事需要我幫忙，具體什麼事，不方便在電話裡說，他說到時候會有人與我聯係。所以，我就答應了！
“下班以後，程衛疆就來到我的辦公室找我，說晚上要請我吃飯，我架不住程衛疆這小子勸酒，不小心一喝就喝多了！
“喝完酒後，程衛疆這小子又領著我和小林去了ktv，去完ktv又去洗了桑拿，一直折騰到半夜，直到那時，程衛疆這小子才說，今天晚上所有的消費有好幾萬，都是我那位老朋友花的錢。
“我當時雖然感覺上當了，但是一方麵酒還沒有醒，沒有想太多，另一方麵覺得欠了朋友的情，不做點什麼又似乎對不住朋友，所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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