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行沉默了,沉默就代表有。
張揚不急,慢慢等著他的回答。
過了很久,徐景行才壯著膽子問張揚:“如果我向你提供了有價值的情報,你可不可以對我從輕發落?”
張揚想了想說:“那得看你提供的情報價值大小了,就拿你這次所犯的案子來說,可大可小。
“說大呢,是因為你膽大包天居然敢操縱檢察機關,對國安部的要犯和工作人員實施綁架。就這一點,一旦認真起來,判你三年以上,五年以下是妥妥的。
“說小呢……這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張揚的意思是,他的行為並沒有構成實質性不可挽回的後果,但是張揚偏不說。
張揚的這個回答,徐景行顯然不滿意,他進一步追問道:“如果我提供的情報足夠有價值,你能把我放了嗎?”
從徐景行突然變得興奮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他要爆的料應該很猛,但是張揚仍裝出一臉平淡說道:“那還要看你是不是真正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從此改邪歸正了……”
還不等張揚說完,徐景行就表態說:“我認識到了,我再也不跟那些人在一起混了,我發誓!”
張揚說道:“那就說說看。”
“楚家在洗錢,幫地方上的權貴洗錢,我們十幾個人都是他的下線,隻要替他們家拉來業務就有提成……”
徐景行的話信息量太大了,張揚想什麼就來什麼,他最近正在搜集楚家的犯罪證據呢。
“說具體一點!”張揚強調一句。
徐景行搖了搖頭說:“具體不了,業務上的事,大家不分享,楚天元跟每一個人都是單線聯係。”
“難道就沒有偶爾說漏嘴的時候嗎?”張揚提醒一句。
徐景行想了想說:“倒是也有,就是不知道真假。”
張揚問:“比如呢?”
徐景行說道:“比如有一次大家出去玩,田硯書說:‘大家隨便玩,今天我請客!’我問田硯書:‘你發財了?’田硯書說:‘可不是,老子拉來八十億的買賣。’我當時還以為他是吹牛。結果那天大家一共花了十幾萬,真的是田硯書買的單。”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徐景行想了想說:“好像是三年前吧。”
時間和錢數都對上了,越來越靠譜了。張揚想,天下沒有這麼巧合的事,這個田硯書拉來的這筆錢,一定就是三年前秦關丟失的那筆錢。
“還能想起彆的嗎?”張揚接著問道。
徐景行又說了幾件捕風捉影的事,但是張揚看得出來,徐景行是在敷衍“湊業績”。
“在你們這些人當中,誰跟汪瀚銘走得近?”
徐景行一懵,問道:“誰是汪瀚銘?”
我靠!你特麼剛綁架了汪瀚銘,居然不知道誰是汪瀚銘?
但是張揚沒有這麼問,而是說:“就是這次被你綁走的人犯。”
“嗨!”徐景行恍然大悟道,“看這事兒辦得,我真的忘了。不過,你一提到這個名字,我倒是想起一個人來。”
“誰?”
“孟川。孟川有幾次提起過這個人,但是這個人好像是某省的公安廳廳長,並不在國安部啊!”
喜歡特戰隊長的官場風雲請大家收藏:()特戰隊長的官場風雲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