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行的動作夠快,就在第二天晚上,他就把那些平日裡跟他在一起廝混的二三代們叫到了一起吃飯,目的有兩個:一、幫張揚辦事;二、平息小圈子裡對他不利的輿論。
這些人也都知道他被抓進去的事,這叫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裡。
可是,還不到一天工夫,他就被放出來了,本來平時走得不怎麼近的幾個今天也都來了。
他們的目的隻有一個,想從他這裡打聽點不尋常的消息。
“哥幾個,楚二少進去了,你們聽說了吧?”徐景行不談自己的事,反倒首先提起這件事。
說到這件事,眾人臉上都露出了兔死狐悲的表情。
李若雪拍了拍徐景行的肩膀說道:“嗨,聽說你也進去了,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
徐景行不以為然的笑了笑說道:“這你們也信?誰說的?”
經徐景行這麼一說,大家也覺得不太可能,真要進去了,也不可能這麼快就出來。
這麼看來,傳言絕對有誤。
徐景行話題一轉,帶著幾分神秘道:“你們知道楚二少為什麼進去嗎?”
大家隻知道楚天元進去了,還真沒有人知道他為什麼進去,每個人都各懷心事,等待徐景行公布答案。
“因為洗錢!”
徐景行看著眾人的臉色,就他這句話一說出去,就相當於投下一顆重磅炸彈,平時一個個五個不服六個不憤、牛皮吹破天,但是現在卻變成了一群受驚的小鳥。
因為他們都聽說過張揚的鐵血手段,專治各種不服。
雖然這些人身後都有不簡單的背景,但是誰也不願意給家人惹上麻煩,要是真到那一步,張揚能不能放過他們暫且不說,就是回了家也沒有他們的好果子吃。
徐景行見時機差不多了,他點了一下田硯書和孟川二人說道:“你倆出來一下,我有話說。”
在這個圈子裡,隻要楚天元不在,徐景行還是有一定的號召力的,更何況,大家都知道楚天元已經進去了,現在有主見的人也就數徐景行了。
徐景行也是,為了今晚這個飯局,他先後準備了三個劇本,最後決定玩一把帥的。
田硯書和孟川跟著徐景行來到另外一個房間。
徐景行自己首先坐下,然後才指了指對麵的座位說道:“兩位坐吧這架勢絕對是跟他爺爺學的)。”
田硯書心裡最不踏實,他已經被徐景行剛才的那句話嚇住了,於是,第一個開口問道:“怎麼了?”
徐景行給自己點了一支煙,沒有說話,顯然是對田硯書這個態度不滿意,於是又看了一眼孟川。
孟川就客氣多了:“徐哥,叫我們來有什麼事嗎?”
徐景行這才煞有介事地看向田硯書:“那八十億怎麼回事?”
田硯書一驚,隨口否認道:“什麼八十億怎麼回事?景行你說什麼呢?”
“裝,還給我裝,”徐景行猛猛地吸了一口煙直接吐在他臉上,“這件事連張揚都知道了,你還要裝嗎?”
“還有你,”徐景行又轉向孟川道,“那個汪瀚銘到底從楚二少那裡走了多少錢?你心裡有數嗎?”
田硯書咳嗽了一聲,給自己壯了壯膽,說道:“徐景行,你彆嚇唬我們,張揚知道了他又能把我們怎麼樣?他有什麼證據?”
徐景行就像看煞筆似的看著田硯書說:“證據?楚天元一旦交代了算不算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