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蕎之所以果斷采取這樣的措施,也是由於他想到了一些事情,假如他們一旦被攔下,寧知遠百分之百會被搶走,而且事後對方也一定會找出合理的理由。
真到那時,就一切都晚了。
由於高速幾乎封路,動靜弄得太大,道路上也很亂,所以,李宇澄的行動並沒有引起青巒市警察們的注意,他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靠近的每一輛車上。
過了大約有十幾分鐘,終於輪到羽蕎他們了。
青巒市警察一看見羽蕎的車號,眼睛突然一亮。
“就是他!攔住他!”十多名警察一擁而上,攔在羽蕎的正前方。
羽蕎也不慌不忙,放下車窗問:“你們這是怎麼了?”
其中一名警察很有禮貌地來到羽蕎麵前,敬了一個禮說道:“請你配合一下,下車!”
與此同時,又有幾名警察很興奮地撲向後門,拉開車門就往裡鑽。
但是,他們很快就不那麼興奮了,因為車裡除了羽蕎,再連一個鬼影也沒有。
那名敬禮的警察臉色一沉,對著其他警察說道:“看看後麵兩輛車!”
後麵兩輛警車裡各有三名警察,一目了然。
“證件!”領頭的那名警察毫不客氣地對羽蕎他們命令道。
羽蕎目光看向這名警察,把自己的證件規規矩矩遞上去。
那名警察一看,連眼睛都發直了,三級警監?這比他們的局長級彆都要高呀!
那名警察不敢置信地看向羽蕎年輕得有些過頭的臉,嘴裡嘟囔了一句:“不會是假的吧?”
羽蕎不屑地把目光移向前方的道路,他用餘光掃了一眼道路左側,前方一輛車都沒有,隔離帶外有一個人正背著一個人向前奔跑。
那名警察見羽蕎不理他,他立刻打出去一個電話,過了一會,有一位四十多歲的警察來到羽蕎麵前,然後給羽蕎敬了一個禮道:“不好意思,打擾了!”
羽蕎收回證件,升起車窗,緩緩過了警戒線。後麵兩輛警車緊隨其後。
那名年輕警察十分不解,問那名老警察道:“頭兒,什麼情況?為什麼就把人放走了?”
老警察說道:“這個人我知道,前不久剛被授予三級警監,在公安部裡也掛了號,我們最好彆給自己找麻煩。”
那名年輕警察說:“可是……”
老警察打斷年輕警察的話道:“可是什麼?今天晚上的行動明顯有問題,你看不出來嗎?傻小子!”
二人正說話間,徐愛軍喘氣呼嚕跑了過來,一見兩人就大聲質問道:“誰讓你們把人放走的?”
老警察毫不避讓道:“我。”
“你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嗎?”徐愛軍氣急敗壞道,“車上有人質,他們是綁匪!”
老警察不服,爭辯道:“不可能,車上沒有人質,而且警車和警察的警號都有據可查,第一輛車上坐的那名警察叫羽蕎,前不久剛被授予三級警監,徐廳長您不會不知道吧?”
老警察不辯解還好,這一辯解,徐愛軍更火了,就你特碼知道的多!
“彆說那麼多了,趕緊把人追回來!”
老警察挺窩火,但是又不敢不執行徐愛軍的命令,隻好朝身邊幾名警察一招手道:“追!”
而此時,李宇澄已經跑出去有兩百多米,實在是跑不動了。恰在此時,羽蕎的車跟了上來。
羽蕎停下車,李宇澄把人塞回車後座。李宇澄心裡還有點不踏實道:“不會出手太重真死了吧?一點動靜也沒有!”
羽蕎從後視鏡裡已經看見有人追上來了,說道:“快上車,顧不上那麼多了,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