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後,張揚對羽蕎和李宇澄說道:“我們的行動時間也是淩晨五點半,現在立即趕往各自的位置!”
“是!”羽蕎和李宇澄倆人同時回答道。
當時間剛好來到淩晨五點半,各方立即行動起來。
住在皋蘭都一處高檔公寓裡的山田一郎剛剛入睡,就被人一巴掌拍醒。
“該醒醒了,山田一郎先生!”
而此時的山田一郎還蜷曲在被窩裡,但是他忽然聽見這個森冷的聲音有些熟悉,就是一時想不起在哪裡聽過。
然而很快,他就想到了一個人,張揚!
一想到張揚,山田一郎裝睡的額頭上微微冒汗,鼻翼不由得動了動,呼吸也加重了一些。
一想到張揚,山田一郎既感到恐懼,又感到憤怒,另外還有那麼一點恥辱。
山田一郎還是沒有睜眼看張揚,而是說道:“張揚先生,你能不能給我一點最起碼得尊重,先離開我的臥室!”
山田一郎的這個要求不過分,憑他對張揚的了解,他相信張揚會答應他的。
然而令山田一郎沒想到的是,張揚聲音依舊冰冷說道:“畜生而已,你不配!”
山田一郎一聽,更加屈辱,他的一隻手伸向枕頭底下,那裡有一支子彈上了膛的手槍。
但是,他卻摸了個空。
張揚在床對麵的單人沙發上坐下,手裡正把玩著一支小小的勃朗寧,說道:“你要是不打算穿衣服,我不會介意就這樣把你拎出去!”
此時,客廳裡還有兩個已經昏死的人,這兩人正是山田一郎的貼身保鏢。
時間回到五分鐘前。
張揚帶著兩名警察,乘電梯來到這棟公寓樓的頂層,然後又通過疏散通道到達屋麵。
從屋麵俯瞰是一座露台,這座露台連接著兩棟公寓,其中一棟是山田一郎的住處,而另一棟則是他的保鏢的。
不難猜出,這兩棟公寓是相通的。
而此時已經是淩晨,守了一夜的保鏢放鬆了警惕,其中一人靠在沙發上睡了,另一人則眼睛一眨不眨盯著通往樓台那道防彈玻璃門發呆。
突然一陣風起,露台上傳來一陣沙沙聲。
這名保鏢一個激靈,雖然刮風是自然現象,但是,慎重起見,他還是打開那道防彈玻璃門,探出半個腦袋看了看。
然而,他這一看就壞了,突然感覺一股勁風和一道黑影同時朝他襲來,他都沒有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就失去了對身體的控製權,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製服這名保鏢後,張揚朝另一名已經熟睡的保鏢走去,一隻手捂住對方的口鼻,另一隻手托住對方的後腦勺,然後用力一擰,對方的腦袋就耷拉了。
處理完兩名保鏢後,張揚才打開樓道的門,把他帶來的兩名警察兄弟放進來。
山田一郎其實在迷迷糊糊中是聽見一點動靜的,但是並不大,所以,並沒有多想。
明明知道身邊有兩名保鏢守護,如果稍微聽到一點聲音就一驚一乍,那就什麼都不用乾了,山田一郎這點沉穩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