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張揚可以下地了。
打過張揚的那幾名警察,上麵已經對他們做出處理。
這幾人都是輔警,已經被就地除名。
但是羽蕎認為這遠遠不夠,他要對這幾個人進行深入調查,找到他們的其他犯罪證據,讓他們付出慘痛代價。
對於羽蕎的這一決定,張揚不反對,但是也不讓他胡來。
“一切都要在法律的框架下進行!”
羽蕎保證道:“請老大放心,我有分寸。”
然而,張揚這次的嘴就像開了光,一語成讖了。
就在張揚住院的第六天晚上淩晨一點,羽蕎剛回到病房,就見身後緊跟著兩名警察推門進來了。
兩名警察看都不看張揚一眼,而是直接看向羽蕎道:“你叫羽蕎吧?”
羽蕎回答道:“是啊,怎麼了?”
其中一名警察黑著臉,說道:“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吧!”
羽蕎似乎預感到了不妙,也是臉色一變,盯著那名說話的警察問道:“憑什麼呀?”
那名警察冷冷一笑,說道:“憑什麼?你自己心裡沒有點數嗎?你涉嫌一起謀殺案!”
謀殺案?
羽蕎的頭一下子就感覺大了一圈,他脫口而出道:“趙大磊死了嗎?”
張揚此時醒著,隻是他沒有睜眼。但是,僅從羽蕎與這兩人簡短的對話中他就知道,羽蕎被人算計了。
兩名警察上來就要把羽蕎拷走。
張揚突然一睜眼,對那兩名警察說道:“且慢,羽蕎也是我國安部的一名警察,而且是二級警監,他也在破案,這裡邊會不會有什麼誤會?”
“誤會?”其中一名警察說道,“沒有誤會,他剛剛去過趙大磊的家裡,趙大磊就被人殺死在自己家中,這還能有什麼誤會?”
張揚看向羽蕎問道:“是這樣嗎?”
羽蕎很委屈地對張揚說道:“我是去過趙大磊的家裡,但是,我進去的時候趙大磊根本就不在家,請你相信我!”
張揚說道:“我當然相信你。”
張揚下了床,雖然此時還穿著病號服,但是仍掩飾不住他渾身散發出的威嚴
張揚看向那兩名警察,問道:“你們是哪裡的警察?”
剛才說話的那名警察回答道:“我們是西京市公安局刑警隊的警察?”
張揚繼續問道:“你們是一路緊盯著羽蕎的嗎?”
那名警察脫口而出道:“是。”
但是,另一名警察卻說:“不是!”
張揚冷冷一笑道:“小伎倆!”然後指著這兩名警察說道,“羽蕎不會跟你們走的,你們倆也不許走,一會陪我們一起去勘察現場!”
這倆警察一聽張揚的話立馬呆住了。
怎麼著?抓嫌疑人抓不到,還得把自己搭進去?
張揚對羽蕎說道:“把楊鐵柱和辛梓銘叫過來。”
楊鐵柱和辛梓銘此時就在停車場的車裡睡覺,二人接到羽蕎的電話後,立即趕回病房。
二人一進門,居然發現有兩個外人。
張揚對那兩名警察說道:“走吧!”
迫於張揚的威壓,那兩名警察沒有做任何抵抗,跟著幾人一起上了一輛帶有各種電子設備的軍車。
楊鐵柱開車。
張揚說道:“羽蕎,你把情況簡單說一遍。辛梓銘,你打開事發地點的天眼係統,主要查詢羽蕎離開事發地點後經過的可疑人員和車輛。”
羽蕎說道:“我今晚的確是見過趙大磊,也去過趙大磊的家裡,隻不過,我是在明知道趙大磊不在家的情況下才去他家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