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特先生,你誤會了!我是想著白送你一個人情!”張揚的語氣略顯猶豫不決道,“但,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抓住這次機會!”
諾拉.亨特一聽,並沒有急著接受張揚的這番“好意”,因為,這並不是他所認識的張揚,所以,他對張揚的動機深表懷疑。
張揚見諾拉.亨特反應冷淡,於是說道:“算了,既然你沒興趣,那我就隻好把這份人情送彆人了!”
“等等!”張揚剛準備掛斷電話,被諾拉.亨特一聲叫住。
“到底什麼事?你說清楚!”
張揚一看,魚上鉤了,他反倒不著急了,說道:“就是幫朋友一個忙,算是私事。”
接著又問道:“你在移民局有沒有熟人?”
諾拉.亨特一聽是私事,而且還跟移民局有關。
他不由鬆了一口氣,同時也猜到了七七八八,難怪張揚說要送他一份人情,如此看來,他應該不會吃虧。
諾拉.亨特說道:“移民局高層沒有認識的,倒是認識一名驅逐官員,不知道夠不夠?”
張揚心中一陣驚喜,但語氣卻風平浪靜說道:“夠了夠了,一樁小事,用不著驚動高層的。”
諾拉.亨特一聽是一件小事情,不由好奇道:“到底什麼事?”
張揚歎息一聲說道:“唉!我有一位朋友是一個有錢的寡婦,最近家裡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那家夥是一個危險的瘋子,不僅逼迫我那位朋友和他結了婚,而且還得寸進尺想霸占她的財產。
“那個家夥還帶著幾名手下,一個個凶神惡煞的,我那朋友被他們一天二十四小時監視著,都快被他逼瘋了!”
諾拉.亨特不解道:“她可以報警呀!”
張揚說道:“報警有什麼用?人家兩口子現在是夫妻,再說那個瘋子又沒有打她,她該怎麼跟警察說?能說得清嗎?”
諾拉.亨特嗬嗬冷笑一聲道:“那你找移民局的人有什麼……等等,你是說那個家夥是偷渡客?”
張揚說道:“是的,那家夥是一名偷渡客。我朋友給了我十萬美元,如果這件事你真能解決,這錢歸你和你那朋友。
“如此一來,你那位朋友得了業績還能掙一筆錢,而你豈不是又落一份人情又掙錢,兩全其美?”
“好事情!”諾拉.亨特毫不掩飾激動的心情道,“請你相信我,這件事我一定能辦好,我這就給我那位朋友打電話把他約出來,如果你方便的話。”
張揚說道:“方便,但是由於我身份特殊,並不適合在貴國官方的人麵前露麵,所以需要略微變換一下容貌,到時候你稱呼我楊先生就可以了!”
諾拉.亨特狡黠一笑道:“當然沒問題。”
兩小時後,張揚來到華盛頓郊外的一處偏僻的私人會所,這地方是諾拉.亨特找的。
張揚被一名印裔侍者一路引導來到一處包房門口。
印裔侍者輕輕敲了敲門,然後推開門,就見裡麵坐著的人果然是諾拉.亨特。
在諾拉.亨特的對麵坐著的是一位四十多歲的白人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