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雖然窮得一無所有,卻令我尊敬。每當想到他們,我就會感到深深的自責,我的內心深處會湧起一種可悲的不安和無力感。
“我覺得是這個國家欠了他們,也是我欠了他們。
“然而再看看你和你的家人們,優先享受著這個國家最豐富的資源和巨額的財富,享受著特供食品,擁有家庭保健醫生和特護病房等等。憑什麼?
“你要真有興趣了解我眼裡的那些貧困老人們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那我就先建議你讓護士幫你打一張單子出來,算一算你住在這裡每一天的消費是多少錢,看一看是不是你一天的消費就要遠遠超過一個農民辛苦一年的收入?
“也許隻有這樣,你才會明白,作為一名人民公仆,你的所作所為所想是多麼的卑鄙和無恥!”
張揚的話如同一記又一記的耳刮,重重地抽打在魯鶴年的那張蒼老的臉上,抽得他火辣辣地疼。
魯鶴年原本是想暫時收起驕傲,放低姿態,倚老賣老,換取張揚的一絲同情,但他沒有想到換來的卻是張揚對他連珠炮般的打擊和羞辱。
這一刻,魯鶴年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恥辱,並不是張揚想讓他感受到的那種恥辱,而是張揚帶給他的恥辱。
魯鶴年的胸中集聚起一股一股的熊熊怒意,化作一柄柄利刃,即將迸發,但是在張揚強大的氣勢壓迫下,愣是迸發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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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但凡迸發出來,受傷的也必然還是他自己。
急火攻心之下,魯鶴年的神經處於崩潰的邊緣,血壓也噌噌上去了。
好在這裡是醫院,醫生就在門口等著急救,張揚並不擔心。
“算了,今天隻是給你的第一次脫敏試驗,我明天再來。”
張揚轉身大步而去。
反恐司令部西部總部。
“王瑞,老實交代問題,你們這個所謂的秘密調查組成立的目的是什麼?想要針對誰?”
羽蕎敲了敲桌子,提醒王瑞集中注意力,認真回答問題。
“不知道。”王瑞看了一眼羽蕎,眼簾垂下,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經過前一天槍口頂在腦門上、嚇得尿了褲子之後,王瑞漸漸冷靜下來,同時也調整好心態,變得淡定多了。
麵對羽蕎等人的審問,王瑞主打一個裝傻充愣,一問三不知。
王瑞的底氣自然是來源於魯鶴年——他至今還不知道魯鶴年也已經被抓了。
在王瑞看來,魯鶴年屬於扛鼎人物,權勢滔天,在這個國度裡可以橫著走,沒有人奈何得了他。
羽蕎不再跟王瑞廢話,直接打開審訊室裡的投影儀,播放出抓捕魯鶴年的過程。
當王瑞看見張揚在麵對魯鶴年,外加一個軍區司令員都絲毫不懼,愣是把魯鶴年強摁到擔架上,就像抬一具死屍一般抬走的時候,他麻了。
他的意識仿佛從身體中抽離,就連目光都變得渙散開來。他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羽蕎關掉電視,再次敲擊桌麵,喚回王瑞的意識,冷聲問道:“王瑞,莫非除了魯鶴年,你還有什麼依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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