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李永生又要出山了,想把小白留下發現根本不可能,走一步跟一步,和跟屁蟲一樣,沒辦法隻能帶著,好在這小玩意速度比自己快的多,不會耽誤時間的。
為了多采點果子,李永生還是一路狂奔,小白跟在身邊完全沒有壓力,有時候還調皮的跑到前麵等著自己,那眼神像是說弱爆了。
到地方了,找到昨天藏的竹竿,李永生先摘了一包裹滑下大樹,放在一塊大石頭上讓小白享用,自己繼續采摘換分的大業。
小白啃著果子悠哉樂哉的,這是自己喜歡的,但夠不著,偶爾抬頭看向摘果子的,突然間睜大了眼睛,果子為何摸一把就沒有了啊!顧不得啃果子了,眼睛死死地盯著樹上,好奇怪,無論摘多少都不往背包裡放,手一摸就消失了,百思不得其解,算了,不看了,老是昂著頭脖子疼,反正這一堆夠自己吃的了。
又是勞累的一天,看著新增加的十六棵光禿禿的樹,李永生心裡充滿了成就感,積分二十四萬了,能用的積分也達到了二十二萬,看著肚子鼓鼓脹脹的小白,今天吃了上百顆果子了吧!不知道該能不能走,不能走自己要把它扔在山裡。
“小白,走了,回家”。
小白嗖的一聲閃身到了身邊,瑪德,自己什麼時候能達到這個速度啊!
今天比昨天早一些,急促的出了大山後不著急趕路了,今天比昨天更過分啊!到現在還沒感覺到有什麼不適,長生訣肯定沒有這麼好的效果,八九不離十是黃參果的事,強叔也不知道從哪裡摘得,以小白的能力和速度看了都忍不住誘惑,估計絕不是一般地方就能得到的。
今年的秋收格外的快,各家各戶隻剩下了水稻之外的糧食,最慢的也兩天就收完了,酒坊東麵,父親和二伯借了磟碡壓了一片場,割來的高粱穗全部堆在場上,小舒正帶著皮皮歡歡在場上奔跑,感覺天有些陰沉,晾曬了一天的高粱穗要堆起來用草簾子蓋起來,還得壓上大石頭。
三家人都在,李永生帶著小白在場邊停下了,摘下了掛在身上的背包。
“我摘了紅心果,都過來吃幾個”。
皮皮歡歡最先到達,看都沒看小白,眼不見心不煩,接過李永生給的果子兩個小爪爪捧著啃的開心。
小白同樣有些不屑,都是自己吃剩下的,溜達著聞著高粱穗,想吃幾口嘗嘗,又沒好意思,總感覺檔次太低了。
“永生,不留著賣錢麼”?
“二伯,就是些野果子,不值錢的”。
嬸嬸知道這東西的價格,像這樣好的品相,曬乾了一個最少能能賣百文銅錢的,見大牛接二連三的吃了七八個,想說又不好開口。
“永生,我先回去做飯,晚上想吃什麼”?
“娘,隨便做,什麼都行”。
父親啃了兩個紅心果不再吃了。
“永生,上次你說高粱留著釀酒,得曬到什麼程度啊”!
“曬乾吧!就像曬普通糧食一樣,這些日子我還顧不得釀酒的事,能放住了就好”。
二伯接過李永生給的果子給了小雁。
“永生,我家的高粱米也吃不到,你兩個姐姐都嫌拉嗓子,我曬乾了也給你留著”。
二伯母在一邊啃著果子感慨。
“也就是多虧了永生,不然我們家彆說拉嗓子的高粱米,兩畝地的莊稼要是都旱死了,要飯都不一定能找著地方要”。
嬸嬸拉了拉大牛,吃了十幾個了,可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