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剛才你在和誰說話?”
出了天機閣,李永生恍如隔世,看著洪天驕柔情似水。
“一個前輩,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存在,讓我三年後再來,走吧!先回木屋休息一晚,明天返程”。
大黑高興的上躥下跳,它這半個月擔心壞了,示意李永生和洪天驕上背。
“大黑,餓不餓,一會兒給你換饅頭吃,拌上紅糖和鹽巴”。
李永生提著酒壇子飛身而上,洪天驕也展開了踏雪無痕,大黑在鬆林裡,身體靈活,總能避開垂落的樹枝。
半個月的時間,鬆林裡有了些變化,樹上覆蓋的積雪少了很多,李永生扒拉著指頭計算著時間,現在應該是二月中下旬了,雖然還是很冷,李永生和洪天驕都沒什麼感覺,還是外麵的生活真實,哪怕天機閣的花海再漂亮,兩人也都感覺有些詭異和不真實。
回到之前的木屋,李永生先是喂飽了大黑,雖然采了很多果子,但不敢給大黑隨便吃的,打開玉壇,大黑聞著花仙酒露口水橫流。
“大黑,這個比猴兒酒可能還要厲害,你覺得敢喝麼?敢喝我給你盛一些”。
大黑凶殘的大眼睛眨呀眨的,仿佛在考慮李永生的話,盯著酒壇看了一會,還是有些糾結。
“這樣吧!我們三個都喝一滴試試,沒問題再多喝”。
大黑張開了嘴巴,李永生想用手指蘸一下,總歸覺得不妥,撿了根小鬆樹枝蘸了一點,滴進了大黑的嘴巴,大黑吧嗒了兩下,要不是滿嘴的酒香花香,都覺得和沒喝一樣,李永生剛要蘸酒,大黑伸出爪子阻止了。
“大黑,是不是喝了不舒服”?
大黑搖了搖頭,眼睛帶著些朦朧。
“那就是等你感覺沒事了再喝對麼”?
大黑搖晃著身子點頭,突然一頭栽倒在鬆針上,李永生趕緊試探,還好,隻是酒醉而已,太可怕了,這酒不是一般的狠。
銅壺裡麵還有米飯,李永生熱過以後和洪天驕分吃了,剛吃完大黑醒了,爪子指了下酒壇。
“再來一滴?”
大黑大眼睛裡帶著些回味,神情似乎有些興奮,搖搖頭指了下李永生和洪天驕。
“我們現在喝,你給看著點”?
見大黑點頭,李永生示意洪天驕張開嘴巴,沒敢弄多,是大黑那一滴的五分之一左右,見洪天驕醉眼惺忪了,李永生也給自己搞了一滴,順便把鬆枝蘸酒的位置舔乾淨了。
兩人都開始朦朧了,李永生哪怕喝過猴兒酒也扛不住,歪歪扭扭的靠在一起,嘿嘿的傻笑著,很快一起倒在了鬆針鋪上,習慣性的糾纏在了一起。
大黑用爪子捂住了眼睛,想想還是不妥,出了屋子把門帶上了,站在門口屏蔽了自己的感知。
一覺醒來還是天黑,不知道是什麼時辰,不過現在白天的時間最多也就兩三個時辰,白天晚上沒什麼大區彆了。
洪天驕先醒的,有些無奈和尷尬,永生的狗爪子又找到路了,大腿纏得太緊,完全動彈不得,隻能閉上眼睛繼續裝睡,期盼李永生快點醒來,不然自己這難受勁真的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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