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榮深知,自己與其他小說中的穿越者全然不同,那些穿越者擁有標配的係統金手指,能夠點石成金,撒豆成兵。
他卻什麼都沒有。
若要達成心中那規模宏大的計劃,一切皆不能寄望於虛幻的外力,唯有憑借自身的力量。
而且,他還需花家成為自己堅實且強大的後盾。
花家的人力、物力、財力,皆會是他前行路途上不可或缺的助力。
花榮亦明白,唯有充分調動並運用好花家的資源,結合自身對曆史走向的把控,方有機會在這充滿未知與挑戰的世界中闖出一番天地,將那宏偉的計劃逐步化作現實。
他同樣也知曉,要實現這一切絕非易事。
花榮深知前方的道路荊棘叢生,艱難險阻重重。
但既然已下此決心,便不應有半分動搖。
他花榮絕非輕言放棄之人。
故而他此刻正慢慢籌謀,自己需要留意哪些事項。
花家是他紮根之根本所在,他前期招募兵馬,發展並壯大自身實力之時,花家能夠為他提供至關重要的雄厚資本。
正因如此,無論在前行的道路上遭遇何種艱難險阻,無論麵對怎樣錯綜複雜的局麵,他都會始終堅定不移地守護花家,堅決不容許花家出現哪怕一絲一毫的差錯。
通過與二叔等人的接觸,在他心中,花家不單單是一個家族,更是他夢想啟航的港灣。
不過,他也深知,當下自己若想切實保障花家的地位和財富不受絲毫侵犯,首先自己必須擁有超乎尋常的強大威懾力。
唯有如此,方能鎮住周邊那些虎視眈眈、覬覦已久的惡狼。
這些惡狼可不單單是那些明火執仗、燒殺搶掠的山賊流寇。
還有那些身著官服,表麵上正襟危坐,滿嘴仁義道德,看似道貌岸然,實則心懷叵測、居心不良的偽君子。
比起那些公然作惡、肆意燒殺搶掠的土匪、山賊,這些衣冠禽獸的危害更令人毛骨悚然、膽戰心驚。
古語雲:“破家的縣令,滅門的府尹。”
來自官場的威脅,猶如隱匿在無儘黑暗深處的鋒利之刃,隨時都可能讓花家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花家當下所展現出的驚人財富,著實難以保證不會被那些貪婪成性、欲壑難填的官老爺們暗中覬覦。
倘若真有不幸降臨的那一天,又有誰會將他這個小小的清風寨武知寨放在眼中呢?
因此,當下自己必須做到未雨綢繆,提前做好周全的布局。
一方麵要積極地“開源”,儘可能地設法讓花家的財富源源不斷地積聚;另一方麵則要全力以赴地守護花家已擁有的財富。
這一夜,他的腦海中猶如走馬燈一般不停地閃過各種念頭與策略。
微弱的燭光在微風中輕輕搖曳,映照著他緊蹙的眉頭和無比專注的神情。
他躺在床上,一遍又一遍地反複權衡著每一個可能施行的方案。
同時,也在仔細思索著可能出現的風險以及需要應對的措施。
直至五更天時,窗外淅淅瀝瀝的雨漸漸停歇,他才在極度的疲憊中,昏昏沉沉地睡去。
此時,他的腦海裡依舊充斥著各式各樣繁雜的想法和詳儘的規劃。
……
清晨,和煦的陽光宛如金色的紗幔,透過精致的窗欞輕柔地灑入屋內。
經過一夜休憩的汪老神醫,此刻臉上終於褪去了疲憊之色,恢複了幾分往日的矍鑠神采。
醒來之後,他享用了花家庖廚精心準備的早膳,便又被管家花勇恭恭敬敬地請去給花榮把脈。
汪老神醫神情格外專注,三個手指穩穩輕搭在花榮的脈搏上。
一旁的花勇神色緊張到了極點,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汪老神醫的一舉一動,額頭上甚至不知不覺地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終於,汪老神醫把完脈,告訴花勇,花榮已無大礙。
花勇那顆一直高高懸著的心,這才如一塊沉重的巨石轟然落地,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汪老神醫又耐心地叮囑了花勇諸多後續需要注意的事項。
花勇再三挽留汪老神醫在花家多住幾日,汪老神醫以城裡還有患者等著他看病為由婉言拒絕了。
隨後,花家老家將又駕著馬車護送著汪老神醫返回青州城。
他的馬車裡,擺放著花勇精心準備的各式珍貴禮物。
花勇送走了汪老神醫,又回到花榮的病床前繼續照料花榮。
花榮看到花勇踏入房間,趕忙對花勇說道:
“二叔,侄兒我的身體已然無礙,您不必過於掛心。”
花勇急忙回應道:
“榮哥兒,這可不行,你莫要寬慰我。
這幾日,我也無甚特彆要緊之事。
那些小廝們一個個蠢笨得很,我著實擔心他們照顧不周,從而耽誤了你身體的恢複。”
花榮見二叔態度堅決,執意要親自照料,自己也是無可奈何。
想到二叔在自己身邊,他可是打理了花家十多年,花家的家底,他比誰都清楚。
自己想要成就大事,怎能不知自家有幾斤幾兩呢?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於是,花榮開始向花勇詢問起花家當下的具體狀況。
“二叔,不知我們花家現今能夠有多少銀錢?”
花榮目光專注,神色鄭重地開口問道。
花勇輕輕摸了摸唇下胡須,微笑著輕聲對花榮言道:
“榮哥兒,家裡多年的積蓄現已有現錢超六百多萬貫,你可是哪裡需要用錢,需要多少,我這就為你取來。”
“二叔,我就是隨口一問,暫時倒還用不著。
對了,二叔,家裡掙錢的營生主要集中在哪些方麵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