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榮握住自己的雪山飛龍槍置身於敵陣之中,猶如戰神附體一般,銳不可當。
隻見他左衝右突,身姿矯健,手中的長槍恰似蛟龍出海,靈動非凡,變幻莫測,威力更是無窮無儘。
那槍尖閃爍著令人膽寒的冷冽光芒,每一次刺出,都帶著呼嘯的風聲。
所到之處,山賊們根本無從抵擋,在這淩厲的攻勢之下,隻能紛紛慘叫著狼狽倒地。
士兵們目睹自家知寨如此英勇無畏,在這戰場中間宛如戰神降臨,士氣瞬間又是大振。
一個個仿佛被這場景點燃了心中的熱血與鬥誌,皆都悍不畏死,奮勇殺敵。
他們的呐喊聲響徹天際,一時間,喊殺聲直衝雲霄,震耳欲聾。
每個人的眼神中都燃燒著熊熊怒火,手中的兵刃揮舞得虎虎生風,仿佛要將眼前的敵人統統撕碎。
整個戰場殺聲震天,血光四濺,讓人仿佛置身於阿修羅地獄之中。
王英見己方在戰場上形勢愈發不妙,心中不禁焦躁萬分,那滿臉橫肉都因憤怒而變得扭曲起來。
他揮舞著手中那沉重的棗木棍,雙目圓睜,眼珠子仿佛都要瞪出眼眶,口中怒吼著朝著花榮瘋狂衝去,猶如一頭發狂的野獸。
花榮眼神敏銳至極,在王英衝來的瞬間,側身輕輕一閃,便輕輕鬆鬆躲過了王英那勢大力沉的奮力一棍。
緊接著,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反手就是淩厲一槍向王英胸膛刺出。
王英一見那槍尖如閃電般劃過,就要刺進自己的胸膛,嚇得亡魂大冒,連忙側身躲避,但是花榮早已預判他的想法,於是長槍順勢一偏,槍尖精準地刺中了王英的手臂。
王英頓感一陣劇痛襲來,仿佛有千萬隻毒蟲在啃噬著傷口,疼痛難忍。
他的整條胳膊都不受控製地顫抖起來,雙手再也使不出一絲力氣,再也握不住那沉重的棗木棍,隻聽“哐當”一聲,棗木棍重重地掉落在地。
無奈之下,王英為了活命隻得放棄自己的兵器,轉身就狼狽逃竄。
他那肥胖的身軀此刻顯得格外笨拙,腳步踉蹌,恨不得多長兩條腿,以求能儘快逃離這可怕的戰場。
鄭天壽見王英受傷,瞬間心急如焚,那焦急的神色溢於言表。
他不顧一切地想要衝過來救援王英,全然不顧自身安危。
然而,他未曾料到花榮早有準備。
隻見花榮神色鎮定,目光如炬,緊緊地盯著鄭天壽的一舉一動。
就在鄭天壽奮力向前衝的刹那,隻聽得弓弦“嘣”的一響,一支鋒利無比的利箭如流星般飛射而出。
那箭來勢極快,帶著一股破風之聲。
鄭天壽躲避不及,還未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就被這一箭射中肩膀。
箭頭深深地紮進肉裡,鮮血瞬間噴湧而出,染紅了他的衣衫。
鄭天壽隻覺肩膀一陣劇痛傳來,仿佛被重錘狠狠擊打了一般,身體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
但他強忍著劇痛,緊咬牙關,試圖繼續向前進攻,可受傷的身體卻已不聽使喚,步伐變得沉重而遲緩。
其餘的山賊們見往昔那兩位向來以勇猛無敵著稱、在山寨中威風凜凜的當家,如今都在戰場上吃了敗仗,一個個頓時嚇得麵如土色,軍心瞬間大亂。
他們就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急得團團亂轉,滿臉寫滿了驚慌與恐懼,完全不知所措。
花榮憑借著敏銳的戰場洞察力,迅速且精準地抓住了這千載難逢的絕佳時機。
隻見他神色沉著冷靜,眼神堅定,絲毫沒有因為眼前的混亂局勢而有半分慌亂。
他有條不紊地指揮著士兵們,手中的長槍猶如令旗一般,揮舞得獵獵作響,手下將士對山賊展開了巧妙的分割包圍戰術。
山賊們在失去了統一有效的指揮後,猶如一盤散沙,毫無組織紀律可言。
他們各自為戰,彼此之間無法相互配合支援。
有的山賊盲目地揮舞著兵器四處衝殺,卻陷入了孤立無援的危險境地,很快就被包圍殲滅;有的則畏縮不前,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甚至丟棄武器,跪地求饒。還有的山賊在混亂中迷失了方向,誤打誤撞地闖入了己方的陣營,引發了更多的混亂和衝突。
很快,山賊們就陷入了混亂不堪、難以收拾的局麵。
整個戰場一片狼藉,喊叫聲、哭嚎聲、兵器的碰撞聲交織在一起,猶如一首死亡的交響曲,讓人毛骨悚然。
硝煙彌漫,鮮血染紅了大地,殘肢斷臂隨處可見,仿佛一幅人間煉獄的慘景。
燕順看著戰場形勢,滿心不甘自家山寨就此失敗,那雙眼瞪得好似銅鈴,目光中仿佛噴出熊熊烈火,滿腔的憤怒與不甘展露無遺。
他咬牙切齒地帶領著一眾心腹嘍囉,如惡狼一般向花榮氣勢洶洶地包抄了過來。
鬱保四見燕順準備帶人包圍花榮,心中頓時怒從心起。
他暴喝一聲,手中的兩把大斧頭猛地向前一揮,直接砍向了當前的一個小頭目。
此刻的他已然全然不顧其他,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一心隻想儘快向花榮靠攏,以便能助其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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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榮麵對此等凶險之景,卻依舊不慌不忙。
他神色鎮定自若,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絲毫不受周圍混亂局勢的影響。
隻見他沉穩地張弓搭箭,那手臂肌肉緊繃,眼神專注而銳利,瞄準燕順後,手指輕輕一鬆弓弦。
隻聽得弓弦發出“嗡”的一聲響,那箭便如閃電般疾馳而去,速度之快讓人根本來不及反應。
燕順躲閃不及,那箭直直地正中他的麵門。
他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身體搖晃了幾下,隨後便重重地栽倒在地上,揚起一片塵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