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慕容彥達心裡很清楚,當王文堯找上他的那一刻,雖然把花家家產豐厚的事情透露給自己,可王文堯壓根就沒安什麼好心,擺明了就是想算計他,企圖讓他充當先鋒打頭陣,最後他自己在後麵坐收漁翁之利。
王文堯這狗東西,如今膽敢如此明目張膽地算計自己,還不就是仗著他背後有楊戩撐腰。
一說起那楊戩,慕容彥達就恨得牙癢癢。
這該死的老太監,幸虧下麵沒了那卵子玩意,成了個不男不女的貨色。
否則就憑他乾的那些喪儘天良、生孩子沒屁眼的惡事,就算有後人,後代也不知會長成一副啥模樣,說不定生下來就沒屁眼。
慕容彥達估計,楊戩這死太監,經常在皇宮裡出入,陪伴官家左右,必然是知曉自己妹妹現在的艱難處境。
說不定就是他私下裡告訴王文堯這混蛋的,不然自己借給王文堯三斤膽,他都不敢如此算計自己。
哎,自己那命苦的妹子喲!
當初她滿心歡喜地進入宮廷,本以為從此便能一輩子儘享榮華富貴,過上令人豔羨的生活。
哪曾料到會有如今這般艱難的局麵……
真真是應了那句話:欲戴王冠,必受其重啊!
自己身為兄長,又怎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妹妹受苦受難,而無動於衷呢?
哪怕前方困難重重,哪怕要付出巨大的代價,自己也隻能竭儘全力去幫她,為她排憂解難,護她周全。
慕容彥達坐在轎子之中,眉頭緊鎖,思緒仍沉浸在這場與王文堯之間的交易之中。
他的腦海中不斷地複盤著每一個細節,權衡著利弊得失,試圖找出其中可能存在的隱患和變數。
……
而另一邊,我們的通判王文堯王大人,依舊待在離清風寨不遠的大田崗田莊的房間裡,陪伴著自己的“愛女”,也就是劉高的“賢妻”——王氏。
王氏經過王文堯這幾天不停的“滋潤”,心中長期的空虛已經得到了很大程度的滿足。
於是開始向王文堯提出想要回清風寨看看。
然而每次提起,都被王文堯毫不留情地拒絕了。
王氏的心中感到十分的不解,滿心的疑惑猶如一團亂麻,怎麼也理不清。
她怎麼也想不通,王文堯此次為何這般執意地要將自己留在這兒這麼久。
回想起以往見麵經曆,每次一見麵,王文堯對自己總是顯得急不可耐,他那點事情一結束,自己都還沒回過味來,他便會如同送瘟神一般,迅速安排人將自己打發走,絲毫沒有半分留戀。
可這一回,他的態度卻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不僅完事之後沒有急著送走自己,反而自己提出要離開,他還強行把自己留在這陌生的地方,讓王氏滿心狐疑,猜不透王文堯的葫蘆裡究竟賣的是什麼藥。
王氏回想著過往的種種,心中的疑惑愈發濃重。
可她越是想要得到答案,頭腦就越是混亂,仿佛置身於一團迷霧之中,怎麼也找不到出路。
於是,她再也按捺不住,開口說道:
“老爺,妾身若再不回去,您那位‘好女婿’劉高,雖然當麵不敢說些什麼,但是依妾身看,他那心裡指不定在琢磨什麼見不得人的齷齪事呢。”
王氏心裡清楚得很,自己與劉高不過是一對有名無實的假夫妻罷了。
那劉高忌憚著王文堯的權勢,根本不敢對自己有絲毫的冒犯舉動。
但她也明白,自己絕不能事事都順著王文堯這為老不羞的老色鬼,否則,自己定會被他吃乾抹淨丟到一邊去。
然而,王文堯對於王氏的疑問仿若未聞,絲毫不為所動。
他那神情依舊緊繃著,仿若一塊千年不化的堅冰,一臉嚴肅地說道:
“你就不想多陪陪老爺我?”
王氏一聽這話,頓時把臉色一變。
隻見她雙頰瞬間染上如晚霞般的嬌紅,羞羞地說道:“老爺,你胡說什麼呢?
妾身天天都想著老爺,隻是這心裡頭啊,老是擔憂會耽誤老爺您的公務,而且也怕影響老爺您和我‘乾娘’夫妻之間的感情嘛!”
若是此刻有不知情的人在此,一聽這話,定會被王氏這看似通情達理的說辭所深深打動,從而毫不猶豫地對她的善解人意大加讚賞。
“哼,劉高那廝敢亂說什麼?
對了,自打你到了清風寨,他有沒有對你,哼,對你,你,有過那個,那個,什麼非分之想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