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天壽猜測這些人估計沒有吃什麼東西,想到他們進入破廟以來,壯碩漢子安排人給他們騰地方,又送他們柴禾之事。
因此他沒有絲毫猶豫,將自己三人麵前的食物分出了一大半,給另一邊那幾人送去,說道:
“你們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
糜貹也趕忙起身,快步走到馬旁,從馬背上取下之前買的乾糧,走回來遞給幾個年輕小夥子,誠懇地說道:
“小兄弟,這些你們也拿著,給你的同伴們分一下。”
李助則站起身來,熱情地邀請那領頭的壯碩漢子:
“大哥,出門在外,能夠遇見都是緣分,來和我們一起將就喝兩杯。”
然而,那叫阿來的少年卻一臉警惕,他悄悄拉了拉師父的衣角,小聲說道:
“師父,我看這三人來路不明,說不定是官府的人,您可彆去。”
那漢子聽了阿來的話,麵上露出一絲猶豫之色。
但最終,那漢子還是架不住李助三人的熱情,笑著走了過來,說道:“那就叨擾幾位貴人了。”
酒過三巡,眾人的話匣子也漸漸打開。
溫暖的火焰在破廟中搖曳,將幾人的身影拉得長長的,為這略顯寒酸的廟宇添了幾分溫馨。
李助率先開口,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還未請教大哥高姓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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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漢子放下酒杯,豪爽地笑了笑,聲如洪鐘般說道:
“我叫薛度,是個走南闖北舞獅的江湖藝人,這些年靠著這門手藝,也算勉強糊口,去過不少地方,見過形形色色的人。”
李助聽聞,微微頷首,接著說道:
“薛兄弟,我叫李助,荊南人士,這兩位是我兄弟。”
說著,他伸出手,分彆指著鄭天壽和糜貹,介紹道,“他叫鄭天壽,這位叫糜貹,都是我的生死兄弟,我們一路走來,經曆過不少風雨,彼此之間的情誼比親兄弟還親。”
鄭天壽和糜貹也紛紛拱手抱拳道:
“見過薛大哥。”
四人重新坐下後,酒意上頭,興致愈發高漲,開始講述各自在江湖上的所見所聞。
薛度在一旁聽得津津有味,不時發出幾聲驚歎。
當話題轉到當今官場黑暗,百姓民不聊生之時,李助和薛度都不禁感慨,言辭間滿是對貪官奸臣的憤懣。
“如今這世道,貪官汙吏橫行,到處搜刮民脂民膏,百姓們日子過得苦不堪言。”
李助皺著眉頭,滿臉的無奈與憤慨,“那些個屍位素餐的官員,隻想著自己的榮華富貴,全然不顧百姓死活,隨便一個由頭就能對百姓橫征暴斂,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薛度用力地點點頭,附和道:“是啊,我在各地舞獅表演的時候,也聽聞了不少這樣的事。
有些地方的官員,為了討好上司,大肆攤派賦稅,百姓們一年辛苦勞作的收成,一大半都進了他們的腰包。
更過分的是,遇到災年,朝廷撥下的賑災糧款,也被他們層層克扣,到百姓手裡就所剩無幾了,唉!”
然而,鄭天壽和糜貹聽過花榮之前對天下百姓生活困苦原因的分析,兩人對視一眼,隨後鄭天壽大聲說道:“此言差矣!”
李助和薛度聞言,皆是一愣,疑惑地看向鄭天壽和糜貹。
鄭天壽清了清嗓子,神色嚴肅地將當時花榮說的話又說給二人聽:
“官場黑暗、百姓民不聊生,表麵上看是貪官奸臣太多,可究其根本,實則是皇帝的過錯。
皇帝作為一國之君,手握天下大權,是整個國家的核心。他的一言一行,都關乎著國家的興衰和百姓的福祉。
如今朝堂之上,貪官汙吏肆意妄為,而皇帝卻未能有效采取措施整治,任由這種風氣蔓延,這難道不是他的失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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