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迅速鎮定下來,拱手抱拳,朗聲道:
“聞名不如見麵,花將軍好眼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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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朗不過是江湖一介莽夫,沒想到花將軍竟知曉我的名號,實在惶恐。
今日能與將軍相見,實乃袁朗之幸!”
花榮又看見袁朗受傷流血的胳膊,忙問道:“袁朗兄弟這是怎麼了?”
不等袁朗開口已經叫一旁的大夫前來看袁朗的傷勢如何了。
接著,花榮又抬頭看了看馬勥,說道:
“壯士頭上有一縷白發,我聽江湖人說,‘白毛虎’馬勥年少時,跟隨名師習武,不小心受傷,導致頭發變白。
武藝大成後,手握青龍戟,有萬夫不當之勇,我猜這位壯士應該就是‘白毛虎’馬勥兄弟吧?”
馬勥也是一臉吃驚地看向花榮,眼中滿是詫異與欽佩。
他頭發變白的原因除了親近之人,外人幾乎不知曉,不想卻被花榮一語道破。
他愣神片刻,才如夢初醒般抱拳道:
“久聞花將軍威名,今日得見,果非凡人!
我還道自己隱於江湖,這一身特征和幼時經曆沒幾人知曉,不想花將軍竟僅憑這一眼,幾句話,就將我來曆說得分毫不差,實在令馬勥折服。”
花榮又看了看旁邊的“獨眼虎”馬勁和“下山虎”滕戡,也將二人的名字和來曆說得分毫不差,讓二人也是大感意外。
最後還剩下“食色虎”滕戣,滕戣一直對彆人叫他“食色虎”耿耿於懷,因此見花榮說道自己的時候也是十分緊張,怕自己這個綽號給花榮留下不好影響。
花榮也猜到了滕戣心中所想,於是邁前一步,目光溫和而堅定地看向滕戣,和聲說道:
“壯士氣宇軒昂,周身透著一股不凡的勇毅勁兒。
我聽聞江湖上有位使三尖兩刃刀、武藝超卓的豪傑,雖說被人戲稱為‘食色虎’,可我深知,這不過是旁人斷章取義的片麵之詞。
我相信,能有如此身手的壯士,定是胸懷俠義、重情重義之人,想必這位就是滕戣兄弟吧?”
滕戣完全沒料到花榮會這般體諒自己,刹那間眼眶微微泛紅,隻覺在這世間終於覓得知己,心中滿是感動與慶幸。
他定了定神,向前快走幾步,雙手抱拳,恭恭敬敬地朝著花榮連拱數下,聲音中帶著幾分難以抑製的激動,說道:
“花將軍,您這番話真真是說到我心坎裡去了!
旁人都隻盯著那‘食色虎’的綽號,隨意揣測我的為人,心中對我的成見就像一座大山,壓得我時常喘不過氣來。
從未有人像您這般,能透過表象看到我的本心。
今日能得您如此理解,滕戣深感榮幸,往後但有差遣,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花榮臉上掛著和煦的笑容,連忙上前一步,輕輕按住滕戣抱拳的雙手,誠摯說道:
“滕戣兄弟,快彆這麼說。
江湖如浩渺滄海,你我皆為行舟之人,風浪常伴,誤解與偏見便是那洶湧波濤。
人非聖賢,孰能不被誤讀?
綽號不過是水上浮沫,轉瞬即逝,唯有內心的俠義與赤誠,才能到達彼岸。”
說完之後,又對六人說道:
“今日我花榮能與諸位英雄好漢相逢,是命運垂青,不管諸位今後在哪裡‘起局’,隻要你們心中有忠義,那就是我花榮的兄弟。”
袁朗幾人一聽這話,頓時感覺心中火熱。
覺得這一次隨李懹哥哥前來青州是來對了。
就在這時,李懹終於擺脫自己叔父的嘮叨,快步上前對花榮拱手說道:
“花將軍,剛才是小可孟浪,讓杜首領誤會我等了,我們並非是二龍山的人。
我們本是聽聞花將軍您義薄雲天,特來投奔,途中為了行事方便,才打著二龍山的旗號,不想造成如此大的誤會。”
“什麼?”
李助和杜壆驚訝道,兩人麵麵相覷,眼中的驚訝漸漸被釋然取代。
李助趕忙走上前,輕輕拍了拍李懹的肩膀,略帶嗔怪地說道:
“你這小子,行事也太莽撞了些。
你知不知道,剛才差點嚇死你叔父。”
杜壆也收起了蛇矛,臉上露出一絲歉意,對李懹幾人拱手道:“是我誤會了,還望各位兄弟莫怪。”
花榮看著這一幕,得知李懹幾人是來投奔自己的,心中自然是十分高興,於是哈哈大笑起來,說道:
“誤會解除就好,今日這一場相遇,更是緣分。
走,咱們回寨中,擺上酒席,為各位兄弟接風洗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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