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妹子說得在理!
有我杜壆在,斷不會讓我外甥少半根頭發!”
他轉頭又對鄭天壽說道,“鄭天壽,你若敢丟花榮哥哥的臉,我非得去東京把你拽回來,用蛇矛在你身上捅幾個窟窿!”
李助看著這一大家子,暗歎杜慧娘與杜壆的豪情與開明。
……
青州城內,慕容管家神色傲慢,昂首挺胸地立於彆院後門前。
此時,一隊黑衣馬隊正緩緩行來。
為首之人腰間高懸的鬼頭刀,泛著令人膽寒的幽冷光芒。
此人,正是二龍山“金眼虎”鄧龍的心腹,素有“笑麵虎”惡名的德宏和尚。
彆院內,慕容管家伸手往口袋裡一摸,清晰的金屬質感,與往日銅錢相比,有天壤之彆。
“今兒個怎改了規矩?”
他邊低聲嘟囔,邊緩緩打開口袋。
刹那間,袋內明晃晃的金錠與銀錠,如同一道閃電,劃過他的眼眸,驚得他瞳孔驟然緊縮。
德宏和尚咧嘴一笑,“多虧慕容相公平日照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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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日咱們大當家撞上了一隻‘肥羊’,順手牽了些彩頭,特意差遣兄弟們送些來孝敬相公。”
言罷,他身後的嘍囉們將幾口樟木箱重重地撂在地上,箱蓋縫隙間隱隱透出珠光寶氣。
彆院另一邊的書房內,慕容彥達正摩挲著和田玉鎮紙。
聽聞管家轉述此次“慣例”之事,他的指尖驟緊,平靜的麵容籠上一層陰霾。
前幾日,王指揮使如喪家之犬般在他麵前哭訴之事,猶言在耳。
如今,想著鄧龍送來的金銀,再聯想起二龍山口中的“肥羊”,慕容彥達隻覺陣陣寒意直透心底——鄧龍這狗膽包天的東西,竟敢劫官家“皇綱”,還把青州一營兵馬打得落花流水?
那可是兩百萬貫啊,他就這麼吞下去,不怕撐死嗎?
慕容彥達想著鄧龍獨吞兩百萬貫金銀,隻覺心中心中怒不可遏,暗罵道:
“鄧龍,你好大的狗膽!
兩百萬貫,就拿這區區幾萬貫打發我,真當本府是乞丐不成?”
慕容彥達撚須冷笑,心中打定主意,二龍山此番不知死活,竟敢動王文堯押送的“皇綱”,自己絕不能再養鄧龍這條狗。
隨即,他微微轉頭,向慕容管家質問道:
“你可問過,截獲財物後,他們如何處置同行之人?”
慕容管家趕忙低頭,恭敬回稟:
“德宏和尚說,依‘慣例’把護送之人都宰了,不過他們人多,跑了些。”
慕容彥達一想,跑掉的不正是王有財他們嗎?
一想到王有財,就想到他孝敬的兩件稀世珍寶和萬貫家財,再看眼前鄧龍送來的,慕容彥達隻覺怒火中燒。
鄧龍這狗東西,分明沒把他這個知府放在眼裡!
德宏和尚在房內等了許久,見慕容管家回來不再追問,以為對方默認“例錢”來路,便大剌剌起身抱拳離開。
三更天,慕容彥達的府邸燈火漸熄,唯有書房燭火如孤星。
清晨,一封裹著蠟印的密劄,八百裡加急向東京飛馳而去。
兩日後,二龍山上,鄧龍雙臂緊摟著新搶來的美婦,一雙大手肆意遊走,在她身上上下摩挲,不時引得婦人發出陣陣驚叫。
德宏和尚滿臉堆笑,站在廳下眉飛色舞彙報送“慣例”之事。
鄧龍聽後,端著酒碗高興的說道:
“那老狗,隻要收了錢就老實了。”
隨即將酒碗重重地砸在虎皮交椅的扶手上,發出一聲大笑,“這年頭,有錢能使鬼推磨!
錢多了還能讓磨推鬼!
有錢,便是這世間的通關文書!”
說罷,他又伸出那隻粗糙的大手,在婦人的胸前肆意摸了一把,把婦人嚇得驚叫連連。
眾嘍囉見婦人在自家當家手中被嚇得花容失色,頓時哄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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