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指尖輕輕撫摸戟杆。
刹那間,一股徹骨的冰涼從指尖傳來,馬靈隻感覺耳邊好似有個聲音在呼喚自己一般。
他好奇地看去,隻見戟杆處竟用隸書刻有“大漢溫侯”四個古樸蒼勁的大字。
馬靈心中一凜,“難道這杆方天畫戟是呂布當年所用?
對了,剛剛聽杜頭領說,那帶隊的營指揮使也是姓呂,莫不是呂布的後人?”
想到此處,馬靈連忙雙手將戟遞還給杜壆,“杜頭領,這杆神兵乃是頭領在戰場上浴血繳獲,意義非凡,小可何德何能,怎敢接受如此重寶,還望杜頭領收回。”
杜壆笑著擺了擺手,爽朗地說道:“馬兄弟怎可如此婆婆媽媽,你都說了是我戰場繳獲,那這寶物的歸屬我便有權做主送與兄弟。
再說了,我也有自己趁手的兵器,對這杆畫戟並無多大的興趣。
它在我這兒,反倒有些埋沒了,隻有到了兄弟手中,才能重現往日的威風。”
其實,杜壆剛剛也看到了戟杆上的文字,也在猜測這杆畫戟可能與呂布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見馬靈還有意推辭,他眼珠一轉,笑著說道:
“馬兄弟,我猜你是不是不喜呂溫侯‘三姓家奴’的人品,故而不願接受這畫戟?”
“杜頭領說笑了,神兵是神兵,人品是人品。
一為器物之能,一係人性之質。
二者如天壤雲泥,豈可混為一談。
縱神兵在手,若無良好人品,亦不過殺人魔頭……”
馬靈話音未落,隻見畫戟似乎有靈性一般,戟杆上的隸書也格外清晰。
杜壆聽完馬靈的一番言語,對馬靈更是喜愛,笑著說道:
“聽兄弟這一番言語,杜某知曉兄弟也是一條響當當的漢子。
這杆畫戟在兄弟手中,也算是遇得明主。
兄弟就莫要推辭,待會兒隨我回山,咱們在痛快飲酒。”
馬靈見杜壆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加上心中也確實喜歡這杆畫戟,於是拱手抱拳道:
“杜頭領,如此神兵,小可若再繼續推辭,倒是顯得矯情了。”
他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日後我便以這方天畫戟為伴,定不辜負杜頭領的一番美意!”
杜壆和馬靈相視一眼,彼此心領神會,又重新翻身上馬。
一路上馬靈見杜壆眉頭緊鎖,忙問道:
“杜頭領可是擔心,你離開清風山後,官兵會偷襲清風山?”
杜壆邊策馬狂奔邊說:
“馬兄弟,若我是慕容彥達,既然下定決心要動手,定不會放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
“我最近常聽人說,杜頭領的清風山易守難攻,怎會輕易讓慕容彥達得逞?”
馬靈不解的問道。
“嗬嗬,馬兄弟,你是對慕容彥達這狗官不了解。
花榮哥哥離開清風山的時候,就告誡過千萬不要被慕容彥達的表象迷惑。
我若猜的不錯,他肯定會派人去清風山傳遞假消息,說我杜壆在桃花山被李忠和周通陷害,山上留守的兄弟們聽到這消息,肯定會趕來桃花山為我報仇。
屆時,官兵便可在險要之設下埋伏,隻等他們下山自投羅網。”
馬靈聽到這消息也大吃一驚。
接著杜壆又說道:“還有二龍山。”
“二龍山?”
馬靈一臉疑惑地問道,“杜頭領,你為何突然提及二龍山?”
“這本是我梁山內部之事,不過兄弟是值得信任之人,告訴兄弟也無妨!
二龍山也是我梁山的一處分寨,花榮哥哥安排‘屠龍手’孫安兄弟在那主持大局。
我若是慕容彥達,定會照清風山一樣的做法,派人通知孫安兄弟……”
喜歡花榮打造忠義新梁山請大家收藏:()花榮打造忠義新梁山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