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小玉內心掙紮不已,虞姬給她安排了一間屋,霍小玉躺在榻上,整夜未眠...
第二天清晨,霍小玉站在寧晨書房外,手指緊緊攥著衣角,指節都泛了白。她深吸一口氣,輕輕叩響了門。
"進來。"寧晨的聲音從裡麵傳來。
霍小玉推門而入,見寧晨正在與張良對弈,兩人麵前的黑白棋子縱橫交錯,如同天下大勢般複雜難解。
"寧大人。"霍小玉行了一禮,聲音雖輕卻堅定,"我想了一夜,隻要您能善待我哥哥,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寧晨手中的黑子一頓,抬頭看向她:"霍姑娘想通了?"
霍小玉點頭,眼中閃爍著決然的光芒:"遠晨商會為我犧牲了那麼多人,我不能辜負他們的付出。更何況..."她咬了咬唇,"我相信寧大人不會虧待我哥。"
張良微微一笑,將一枚白子落下:"主公,看來這局棋,我們要贏了。"
寧晨大笑起身:"好!霍姑娘放心,我這就派人通知嶽飛暫緩攻打臨江,先解決你哥哥的事。"他轉向張良,"子房,準備一下,我們一起去北陽。"
三日後,北陽城外。
寧晨隻帶了張良、霍小玉,數十親衛和一輛馬車,站在城下百步之外。
"霍將軍!寧晨求見!"寧晨氣沉丹田,聲音清晰地傳上城頭。
城上的守軍一陣騷動,很快,一個挺拔如槍的身影出現在城樓,正是霍去病。他一身戎裝,眉宇間儘是肅殺之氣。
"寧晨!"霍去病厲聲喝道,"你好大的膽子,就不怕我一箭射殺你?!"
寧晨不慌不忙,反而哈哈大笑:"霍將軍光明磊落,豈會做這等事?此次前來,是有要事相告。"
"要事?"霍去病冷笑,"要打便打,我霍去病奉陪到底!"
寧晨搖了搖頭,轉身揮了揮手。張良會意,扶著霍小玉從馬車上緩緩走下。
"哥!是我!"霍小玉仰頭喊道,淚水已經奪眶而出。
城樓上的霍去病如遭雷擊,整個人僵在原地。他死死盯著城下那個朝思暮想的身影,聲音都顫抖了:"妹...妹妹?你怎麼會在寧晨手裡?他對你做了什麼?!"
"不是的!"霍小玉急忙搖頭,聲音哽咽,"寧大人對我很好,是他派人從秦宮把我救出來的!"
她將遠晨商會如何在秦都行動,如何犧牲數十名精銳救她出宮的經曆一一道來。說到眾人人慘死時,已是泣不成聲。
霍去病聽得麵色數變,張良適時上前,高聲道:"霍將軍,我家主公為了救令妹,可謂費儘心血。如今你們兄妹團聚,何不打開城門,好好敘敘舊?"
霍去病站在城頭,內心天人交戰。一邊是對秦國的忠誠,一邊是失而複得的妹妹。他沉默了許久,終於開口:"寧晨,你究竟想要什麼?"
寧晨坦然道:"我想要霍將軍這樣的英才相助。"
"就為了這個,你不惜派人深入秦宮?"霍去病難以置信。
"值得。"寧晨斬釘截鐵,"更何況,霍姑娘本就不該被當作籌碼。"
霍小玉也喊道:"哥,新王繼位後從未真心待你!這些年你為他出生入死,他卻一直用我要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