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朱棣冷笑，"劉備派簡雍秘密前往北陽，欲將其義女嫁給霍去病為妻。兩家若聯手，必成心腹大患！"
寧晨手指輕叩扶手："消息可靠？"
"千真萬確。"朱棣正色道，"我朱家在北陽的探子親眼所見。婚期就定在下月十五。"
張良突然插話："巧了，霍去病的妹妹霍小玉被囚在秦宮，每月十五會去禦花園..."
朱棣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張先生也知道霍小玉？"
寧晨打斷道："朱公子，令尊打算如何聯手？"
朱棣身體前傾，壓低聲音："家父願從雲溪出兵八萬，與寧將軍合擊北陽三城。得手後，再合力攻取長安！"
"戰後如何分配？"寧晨直截了當。
"北陽三城歸寧將軍，長安歸我朱家。"朱棣早有準備，"至於霍去病...死活不論。
張良輕咳一聲："朱公子，霍去病和宇文成都坐擁北陽三城，擁兵八萬。加上劉備在長安的十萬大軍...此戰非同小可。"
朱棣自信一笑："隻要寧將軍派韓信從青州出兵，繞過滄縣直奔北陽，斷霍去病退路..."
"韓信不能動。"寧晨斷然拒絕，"青州需要他防備李世民。"
朱棣眉頭一皺："那寧將軍打算派誰？"
寧晨與張良交換了一個眼神："李存孝，楊再興，秦瓊，夠不夠？"
朱棣眼前一亮："三大猛將齊出？那再好不過！"他猶豫片刻，"隻是，指揮權..."
"各自為戰。"寧晨不容置疑，"我軍由張良統籌，貴軍自行安排。關鍵時刻可協同作戰。"
"好，寧將軍，那我們五日後出兵如何？"朱棣撫掌而笑，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張良輕咳一聲，突然說道："朱公子且慢。劉備還有平涼和臨江二城，分彆由馬超、黃忠、魏延駐守，這二城...如何分配？"
朱棣笑容不變，語氣卻多了幾分試探："北陽三城可是割給了寧將軍，我們要長安和臨江、平涼三城，沒問題吧？"
寧晨聞言輕笑出聲，手指在案幾上輕輕敲擊："朱公子可真會說笑。那不如換換，我要長安、平涼、臨江三城如何？"
朱棣表情一滯，顯然沒料到寧晨會如此直接反擊。
張良適時開口，聲音緩緩："朱公子，長安乃前夏都城，臨江、平涼二城也是重鎮。而北陽三城..."
他展開地圖指向邊境，"雖說城池較大，但地處邊境，拿下後也會不斷受秦軍騷擾。這買賣，可不怎麼劃算。"
朱棣放下茶盞，強笑道："這是家父的意思。寧將軍若有異議，可以...好好商量。"
寧晨心中冷笑，朱元璋這老狐狸，表麵看起來是各取三城，實則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北陽三城就是燙手山芋，誰接誰倒黴。
"這樣吧。"寧晨不假思索地拍板，"北陽三城歸我，臨江城也歸我。你們取長安和平涼。這樣一來，大家都不虧。"
廳內一時寂靜。朱棣眼睛微微眯起，良久，他拱手道："此事關係重大，容我回去稟報父親，再給寧將軍答複。"
寧晨淡然點頭："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