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朝第五個君主,奢侈皇季厘。
由於上一任皇帝黑齒勵精圖治,硬生生把即將滅亡的虞朝挽救了回來。
而他,除了這個奢侈講排場,本身品行沒太大的問題。
比如說他每天都換新衣服,衣服從來不洗,穿過就扔。
比如說吃飯吃一半倒一半,然後還要吃八十道菜。
比如說他走到哪裡要鮮花撒一地,人人搖旗呐喊。
季厘走到哪裡都要鮮花鋪路
當然他繼位之後,也曾經是個有雄心勃勃的君主。
當時虞朝因為他父親黑齒的統治,不僅恢複正常,而是不斷上升。
於是他也十分高興,繼位之後馬上就開始了擴張。
他率軍一路從南陽向西北方向進攻。
一路上收複了許多的小勢力,使得虞朝的統治範圍加入了山西和陝西等地。
可是等打到陰山一帶的時候,他見到了原始社會時代最強的霸主。
那是一目國的領土呀。
當時,陰山以西,乃至於中亞的廣闊草原,雄據著原始社會時代的最強霸主。
“一目國?”
“聖上,不可進攻一目國呀!這一目國是中亞霸主,我虞朝雖強,絕不是對手。”
朝堂之上,虞朝的簡伯當代領導人聽聞季厘要攻打陰山一帶後連忙阻止。
季厘仿佛不以為然,他搖了搖頭,說道“這一目國再強?能有我虞朝強?”
“聖上有所不知,這一目國原先是在女媧朝的遺址上建立起來的,各種女媧娘娘遺留的黑科技十分厲害,還有八千八百個部落,至少八百萬人。”
季厘聽了,依然是一臉不信。
“我虞朝兵峰而至,強如一目國也隻能望風而降!”
季厘擺了擺手,說道“我意已決!”
簡伯依然勸阻道“聖上,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一目國正強盛,起碼現在的虞朝去攻打一目國無異於自尋死路呀?”
季厘十分生氣,擺了擺手,說道“簡伯如此看不起我虞朝,為何還呆在這裡?我現在命你們簡伯家為炎帝勢力護國公,去炎帝那邊待著吧!”
於是乎,季厘明升暗降,把簡伯家調到附屬勢力炎帝那邊去了。
“哼!儘說風涼話!”
隨後,季厘選好良辰吉日,率領十萬兵馬,直撲陰山而來。
一路上,他越接近陰山,越感覺情況不妙。
如此肥沃的土地怎麼沒有什麼人啊?
於是他詢問路上難得見到的行人。
“為什麼附近都沒有人煙?”
“首領有所不知,這過去陰山就是一目國的範圍了,一目國是一個強大的勢力,邊界附近都無人敢駐留呀!”
季厘驚出一身汗來,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總不能說我突然怕了。
“哼,全軍渡過黃河,直取陰山!”
於是乎季厘的虞朝十萬兵馬開始渡過黃河。
另一方麵,一目國的勢力收到了虞朝入侵的消息。
“報!東方七聖樹王朝入侵我陰山一帶的領地!”
“派兵應戰!”
於是乎一目國的軍隊也很快到來。
雙方在陰山一帶的河套平原展開陣勢。
單看人數的話,虞朝的十萬兵馬也不落下風。
隨著鼓聲隆隆,季厘率領著軍隊發起進攻。
隻見得一目國的軍隊卻沒有貿然前進。
有一些巫師站了出來,手持著一個盒子,口中念念有詞。
一目國的巫師仿佛有魔法助陣
“風蛇之力!助陣!”
這時候,季厘的軍隊前方忽然刮起來一麵倒的狂風。
季厘和虞朝的軍隊頓時都睜不開眼睛。
“啊!”
隻見得對麵的一目國軍隊發起來衝鋒。
他們趁著這股狂風,席卷而來。
雙方很快就交戰在一起。
戰場上的情況卻仿佛呈現出一麵倒的屠殺。
一方是在狂風之中幾乎睜不開眼睛的虞朝軍隊。
戰場突然出現的狂風讓戰局迅速潰敗
另一方是幾乎沒有受到負麵影響的一目國軍隊。
戰場上就跟大人打小孩一樣毫無懸念。
季厘當時就在戰場上,他也是連眼睛都睜不開,隻能胡亂揮舞著武器,也不知道打中的是敵是友。
他被打得暈頭轉向,卻也幸運突出重圍。
他正好來到黃河邊上,一腳踏入了黃河,沉入水裡才清醒了過來。
隨後,他悄悄地浮起來,望向不遠處的河套平原。
“虞朝的大軍,全完了!”
隻見得屍橫遍野,幾乎都是虞朝的軍隊。
季厘也不敢久留,他順著黃河向下遊去。
終於又回到了虞朝的境內。
等回到了宮殿之中,他感到十分後悔“悔不聽簡伯之言!”
可是現在他又拉不下麵子,於是也沒讓簡伯回來。
陰山戰役過後,季厘認識到此時的虞朝和一目國的巨大差距。
十萬兵馬,全軍覆沒。
這樣的差距讓他因此失魂落魄,一蹶不振。
從此以後,繼位初期那個意氣風發,雄心勃勃的季厘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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