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廣闊無垠的大海上。
人類曆史上首次航行的路途中。
自從出海了不久。
由於一顆搞學習會開心的心再次得蘇醒過來。
番禺就開始向慕容羽請教學習武藝。
在船上,慕容羽一開始隻是教導番禺紮馬步,打好基礎。
“少主,首先是打好基礎哦,萬丈高樓平地起。
尤其是武藝一道,如果沒有能夠合適打好的基礎,那麼再後來的建設也隻是空中樓閣罷了。”
“我知道了,小羽,應該怎麼做呢?”
番禺此時也是虛心受教。
他開始認真地請教。
“首先,是要這樣子哦,你看我的示範。”
於是慕容羽也就開始在番禺的麵前,認真得示範一下紮馬步的正確動作。
隻見得慕容羽的動作十分得標準。
雖然她比較高大,但是對於她身上的每一個地方,卻都可以仔細得控製得非常好。
番禺看著慕容羽的動作,仔細得學習著。
“首先,要注意這個地方。”
“然後,要注意這個地方。”
“最後,這裡也要注意。”
慕容羽一邊示範著正確的紮馬步動作的要領,一邊抬手指著一些有關鍵動作要領的地方。
番禺也依舊在認真得學習著,有關那些需要注意的地方也額外多加注意到了。
他也仔細得注意了這些地方。
經過了慕容羽認真的講解,番禺也大概是理解了正確的紮馬步動作。
在這一套動作了然於心之後,番禺也開始身體力行得進行了模仿。
於是他也模仿著擺出來同樣的動作。
這時候,慕容羽也走過來。
她又仔細得來回觀察著番禺的紮馬步動作,看看是否符合正確的動作要領。
她仔細得觀察,確保番禺的動作沒有弄錯。
“對,這裡不錯。”
慕容羽用手摸著番禺的一個地方。
“這裡的動作有一點變形,蹲下來吧。”
慕容羽又扶著番禺的膝蓋,開始指導他的動作。
“好的,小羽,我知道了。”
“這樣可以了嗎?”
“不錯,這樣的動作規範多了。”
於是番禺在慕容羽的指引下,也就開始學會了正確的紮馬步動作。
正所謂:“萬事開頭難。”
做什麼事都是開始起步的時候比較難。
當學會了正確的紮馬步動作之後,番禺也認真得開始了紮馬步。
一開始,番禺在紮馬步的時候,雙腿仿佛是止不住得顫抖。
堅持不了多久,他就不得不休息。
後來隨著時間推移,番禺慢慢得能夠堅持下去更長的時間了。
於是,每次他都儘量完成更長的一段時間。
每當更長的一段時間蹲下來的時候,他都會顯得有一些累,可是番禺還是咬牙堅持下去。
“偉大的征途才剛開始呢!
我們的征途是星辰大海!”
於是乎,每天番禺都在慕容羽的指導下認真得紮馬步,於是就這樣過了一段時間之後。
他覺得自己的下盤功夫也穩定了不少。
隨著太陽升起又落下。
轉眼之間番禺在船上已經度過了一個月了。
這一個月來,船隻依然在海麵上隨波逐流得漂浮著。
雖說一開始番禺建了方向的控製室,但是由於當時沒有人出過海,根本沒有人知道在海上如何判斷方向。
番禺自然也不知道海上如何判斷方向。
更由於當時也沒人知道羽民國在哪裡。
所以番禺自己也不知道羽民國到底在哪個方向,所以說也沒刻意去控製方向。
船隻就這樣順其自然得漂浮著。
飄到哪裡算哪裡。
正所謂劃船從來不用槳,哥的一生全靠浪。
由於一個月的認真紮馬步,番禺的腳步穩健,起碼在清醒狀態下就不那麼容易摔倒了。
之所以說紮馬步是一個武藝基礎的基礎,因為當兩個人殊死搏鬥,摔倒的基本上可以放棄戰鬥了。
而即使麵對野生動物,一旦摔倒也基本上都是任人宰割了。
因為野生動物不害怕已經摔倒的人,但是它可能會害怕站立的人,尤其是比較高大的人。
於是這一天,他再次得向慕容羽請教道:“小羽,我已經紮馬步有一段時間了,現在除非我暈了,不然不會輕易摔倒了。”
“很不錯哦,少主,給你點個讚。”
慕容羽微笑著豎起來大拇指,給予了肯定。
“那麼,小羽,在更進一步的武道學習之中,應該是需要注意什麼樣的事情呢?”
番禺也繼續虛心請教。
慕容羽也沒有賣關子,接著說道:“武藝的進階,需要合適的根脈。
從上古時代七聖樹誕生出膠水人以來。
膠水人發展了許多的武藝,但是需要有相應的根脈。
才能練習獲得更好的效果。”
番禺聽了,點了點頭,接著有一些好奇得詢問道:“請問小羽,這相應的根脈指的是什麼呢?”
慕容羽的臉色顯得有點嚴肅得認真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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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她說道:“最強的根脈為金和木的根脈,但是隻有傳說中的神和妖族出過這兩種根脈。
現在距離神的年代是非常遙遠了,妖族的輝煌曆史也早已過去,目前就連半妖都比較罕見了。”
番禺聽了搖了搖蒲扇,仿佛是有所了解,接著問道:“原來如此呢,那麼其他類型的根脈呢?”
“其他類型的根脈,比較罕見的是雷根脈,萬中無一。
其次是稍微罕見的根脈火根脈,也是特彆少見,千裡挑一。
接著是一般罕見的風根脈,百聞難得一見。
接著是略微少見的土根脈。
最後是比較普遍存在的水根脈。”
慕容羽認真得說道。
在一旁的番禺也仔細得聽著,消化一番慕容羽的話語之後。
接著他又問道:“不同的根脈可以修行的功法不同嘛?那麼我怎麼知道自己是什麼根脈呢?”
慕容羽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沒錯,少主,根脈不同,可以修行的功法自然不同。
比如說大部分人可能是水根脈,一旦修煉了雷根脈的功法可能會被自己電死。
因為水會導電呀!
少部分人可能是土根脈,修煉雷法不會受傷,可是也很難有進展。
因為土根脈善於煉體,反而是大部分術法都難以施展出來。
至於其他類型的根脈則比較罕見了。
如何知道根脈呢?
這個其實不難,基本上其他已經修煉到一定層次的人都可以幫忙試探出來。
哪怕是土根脈,幫忙測一下彆人的根脈也是可以做到的。”
番禺也搖了搖蒲扇,接著仿佛有著一顆好奇心,使得他連忙問道:“那麼慕容羽你是什麼根脈,怎麼沒見你用過法術呢?”
慕容羽聽了笑了起來,說道:“嗬嗬嗬,少主,你猜我是什麼根脈呢?”
番禺聽了搖了搖頭,說道:“猜不到,你說嘛!”
“我是使得體魄增長的土根脈,所以說力氣容易增長。
但是修煉功法很難,土根脈隻能走煉體強身的功法,一般的術法都沒辦法使用,即使學會了也用不出來。”
慕容羽說道。
番禺聽了,搖了搖蒲扇,有些恍然大悟得說道:“原來如此,難怪你從來不用術法,力氣還那麼大。
那麼你測試一下我是什麼根脈吧。”
“行。”
說著,慕容羽的周身開始運動內力,產生出來一陣陣強大的氣息。
仿佛是渾厚的泥土的味道。
原來,土根脈雖然無法使用術法,但是他們其實也有內力。
隻是這些內力很難驅動術法,隻能增加身體強度。
但是呢,測試其他人的根脈,這不算是什麼術法,所以說即使不以術法擅長的土根脈也可以做到。
隻見得一陣泥土的味道從慕容羽的身上傳來,接著番禺仿佛是感受到了自己的身軀開始被泥土的芳香所包裹。
番禺的身軀仿佛是被土壤層層疊疊得夾住了。
“啊!”
番禺仿佛是透不過氣,呼喊起來。
“等一下,少主,就快好了。”
慕容羽此時也緩緩安慰道。
冷汗從她的額頭滲出來。
原來土根脈並不擅長使用術法,所以說即使是測試其他人的根脈這樣簡單的事情,也顯得有一些吃力。
又過了一會兒,番禺隻覺得自己就要死了。
“啊,要出來了!”
隻見得一道元神的光輝從番禺的軀體之中發射出來。
這道輝光有著純粹的色彩,刹那間從番禺的元神之中閃爍而出。
說時遲那時快,慕容羽也是眼疾手快,迅速得握住了這一點光輝。
“抓住了哦!”
慕容羽也快速得捕捉到這一縷輝光。
接著她鬆了一口氣,解開了番禺的束縛。
“呼呼,差點死了呢!好了嗎?”
番禺也累得要死,仿佛是身體被掏空了。
接著他搖搖晃晃從地上爬了起來,步履蹣跚,仿佛是累得半死。
稍微站立好之後,他望向麵前的慕容羽,發現她的手心裡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靜悄悄得在發光。
番禺頓時化身為一個好奇寶寶,他對於慕容羽手心裡的東西有著極其好奇的興趣。
於是他不顧疲勞,跳了過去。
番禺握著慕容羽的手,說道:“小羽,裡麵是什麼東西呢?”
這時候,慕容羽也是不懷好意得笑著說道:“想知道嘛?你能打開我的手心不就知道了呀!”
“好氣呀!”
番禺也頓時之間有一點生氣,他鼓起勇氣,開始雙手並用,抓著慕容羽的手,試圖把她的手心掰開。
“呀!呀!”
隻見得過了一會兒,番禺就累得額頭上都是汗。
豆大的汗水從番禺的額頭上不斷地流下來。
番禺仿佛是連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了。
“打不開,還是打不開!”
隻見得慕容羽卻是保持著微笑,繼續戲耍著麵前的番禺。
“少主呀,你可以繼續加油呀,嗬嗬嗬。”
此時,慕容羽也沒有用多少力氣,隻是她牢牢抓住掌心,而旁邊的番禺依然是在徒勞無力得試圖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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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過了多久,番禺已經是上氣不接下氣,接近虛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