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親密你都要問一遍?”
她的血脈流動的地方,清晰感受到他唇所印的力度。
仿佛是被鎖鏈纏繞著的凶獸,不論做什麼都束手束腳。
可凶獸就是凶獸,潛藏的危險,即將迸發的力量都在虎視眈眈。
“你也可以不回答。”周明禮順著她的話說了一句,斂眸,順著她的腰尋到她的手,穿入她的指縫,握緊。
“但是我理應讓你知道,你的肯定回答對我來說十分重要。”
如蛛網般寸寸往前。
江瓷極其困難的在他懷裡轉了一圈,順便把他握住的手給抽出來。
兩人是站著的,周明禮比她高了大半個頭,房間裡太過昏暗,看不清彼此的臉,可江瓷能感受到他的眼睛,落在她身上,存在感極其強烈。
她抬著手在周明禮身上摸索,沿著腰腹的肌肉,到胸肌,在她手心滾動的喉結,再到下巴,耳朵,後腦勺。
周明禮不知什麼時候扣住了她的腰,胳膊隨著她那隻手移動的軌跡慢慢收束,抱緊。
他的眼睛紅的嚇人,緊緊的盯著眼前隻依稀能看得清輪廓的江瓷,抱緊的力道仿佛要將她揉入骨血,與他融為一體。
江瓷的撫摸對他來說就是最好的催情劑,哪怕她什麼都沒說,隻是一隻手,就足以讓他為之瘋狂。
江瓷的手,在他的後腦散漫的撥動,像是在撫摸一隻大型的犬類。
如以往每一次漫不經心的逗弄,她語調也透著漫不經心,“我要是回答否定呢?”
喉結滾動,周明禮定定看著她,“還沒開始。”
他往前邁進了一步。
手臂托著她,周明禮將人抱起來,聲音冷靜,“看來我最先做到的是讓江大小姐滿意,再談喜不喜歡。”
周明禮這個人在床上和日常上十分不一樣,以前還會因為有兩個孩子收斂一些,而今卻不需要。
他把江瓷扔在床上,江瓷還沒翻身,雙手就被抓住抵在了床頭。
他提出建議,“設置個安全詞?”
“你要瘋了?”江瓷的臉還被埋在枕頭裡,感受著身後的灼熱滾燙的身軀,踹他的大腿。
周明禮,“擔心你半路又不玩了。”
江瓷:“………………”
離了個大譜。
江瓷被激起了鬥誌,笑道,“行啊。”
輕快的笑嬌俏的傳入了周明禮的耳朵。
“就……哥哥吧。”
周明禮一靜。
他的呼吸發沉,眼神愈發凶狠。
一向不會服輸的江瓷幾乎放縱周明禮將她拉入歡愉的深淵。
一個還沒有完全解禁的狼,為了聽到那破碎哭著的一聲哥哥,名為理智的弦全部崩毀。
直到下半夜。
周明禮如願以償地聽她喊了好幾聲闖進他心裡的哥哥,眉眼舒展,將眼睫上掛著淚的江瓷抱起來,去了衛生間。
又洗了澡,江瓷去隔壁的小房間看周陽和周苗有沒有踢被子,周明禮去換床上的被單。
臥室裡一塌糊塗,這種事後工作自然是周明禮做,他也樂意,很快把床重新鋪好。
江瓷倒在床上,困倦的打了一個哈欠。
她就穿了一條純棉的睡裙,倒在床上,那雙長腿便展露無遺。
上麵全都是青色的痕跡。
仔細看,似乎有吻痕,還有被五指抓狠了留下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