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二八杠的自行車周明禮騎的還挺穩當,路過麥田邊時,在田裡上工的人瞧見這一幕,驚奇得直咋舌。
“周老二是真改好了!都能帶著媳婦兒往鎮上去了!”
“是不是改好那且有的看呢,人都是會裝的,指不定好了兩天又變壞,動不動就打人。”
“周老二還有點改好的模樣,你說他媳婦能改好不?”
“這怎麼可能?你沒見昨天江瓷還和柳知青,夏知青掐架呢?她要改好,狗都能改掉吃屎!”
這話說的惡心,可鄉下人真吵起架來你叉叉個叉叉,你叉叉了個叉那都是隨口就出來的,真沒那麼多講究。
其他人聽到頓時帶偏了話題,哈哈直笑的說,“江瓷能改好,比東頭寡婦不去勾搭男人都難!”
“你他媽的,再胡咧咧一句,老娘撕了你的嘴!睡你家男人了我乾什麼要你說!”
潑辣又不乏嬌媚的聲音頓時傳來,這生產隊東頭住的寡婦今天就在這邊上工呢!這些人在她背後編排她聽不見也就算了,咋的她人就在這兒竟然還敢胡咧咧。
那位寡婦掐著腰,前凸後翹小細腰,這展現的淋漓儘致,在前麵割麥子的男人眼睛都看直了。
“江瓷算什麼玩意兒,麵黃肌瘦,身上沒幾兩肉的醜東西,還能和我比?”
“你這個臭娘們再讓我聽到你編排我,小心老娘睡你爺們!”
編排這寡婦的女人氣的滋哇亂叫,“你個騷貨,給劉家小子帶了多少頂綠帽子你還美上了!在周家做個寡婦,誰不知道你是啥打算,靠著賣肉讓男人接濟你,你還美上了!一夜幾個男人鑽你被窩啊你這麼美,前腳走一個後腳就來一個吧!劉家的閨女跟著你指不定被你給帶歪了也跟著去賣呢!”
寡婦也惱了,嗷地一聲就衝上去和那女人撕扯起來。
一時間麥田裡又是一陣你來我往的掐架吵罵。
而無意挑起爭端的江瓷和周明禮已經離開了山定大隊,沿著土路往鎮上去。
山定大隊以及周邊的幾個大隊都歸終墨鎮管,山定大隊又在山腳下,算是離終墨鎮最遠的一個大隊。
江瓷坐在後座,看著四周黃燦燦的麥子,放眼北方望不儘的山嶺,覺得這地兒還不錯,依山傍水,很適合做旅遊度假開發。
江瓷想什麼就說什麼,“改革開放之後,我們可以回來把這這裡做成旅遊開發區。”
周明禮身後冒汗,聽到她這麼說,便先笑了出來,“那也得等零幾年的時候,如果我們能趕上改革浪潮,的確能大賺一筆。”
兩人的事業心都是一樣的,更何況她們現狀就是窮,要不是有周老二之前跟著去地主家抄家偷偷藏起來的幾百塊錢,她們怕是連飯都吃不起。
搞錢。
這是江瓷和周明禮內心深處最迫切的事情之一。
想了想她們的家當,江瓷幽幽歎息,“在此之前,我們先賺到第一桶金再說吧。”
周明禮深以為然,想著賺錢,他又加快踩腳踏板的速度。
可錢哪是這麼好賺的?不能做生意,又不能搞個體經營,他們手中也沒啥好東西能賣,賺錢說得簡單,實際行動起來卻難得很。
周老二的身體還算強健,受傷的周明禮吭哧吭哧在滿是泥土飛揚的路上騎了快四十分鐘,才呼吸粗重起來。
他的後背幾乎全都濕了,都是汗,江瓷拍了一下周明禮的後背,說道,“還有多久啊?”
周明禮估算了一下路程,“應該快了,沒多少距離。”
“那這一段我帶你吧。”江瓷說。
話音才落,江瓷就感到一下猛刹,她的鼻子咚的一下就撞在了周明禮的脊梁骨上。
應激的疼讓她眼睛頓時紅了,捂住自己的鼻子悶悶哼了一聲。
周明禮忙扭頭,看向低頭捂鼻子的江瓷,聽她磨牙,“周明禮,你要是記恨我就直說!”
乾什麼暗箭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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