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陽一小孩兒淒慘的哭聲在這亂糟糟的狼藉中,顯得格外淒慘。
周明禮和大隊長就是這個時候回來的,聽見小孩兒淒慘的哭泣,大隊長被嚇了一跳。
他快走兩步,果然看到牆上倚著被踹爛的兩扇門,再往裡,桌子塌了,地上還有尚未來得及清掃的木屑,整個房間裡也剛剛清理一遍,床上連個床單都沒有,東西胡亂放著。
兩間破屋,亂七八糟,瞧著就淒慘。
特彆是再加上一個痛哭流涕的黑瘦小屁孩。
慘。
誰看了不說一句慘?
大隊長臉黑如鍋底,“這都是周老大弄的?”
周明禮點頭,於大哥這時候也站起來,“沒錯,我可以作證,大隊長,姓周的那個就不是什麼好貨!你不知道他有多壞!偷東西偷到自家兄弟家不說,還把東西給砸了個遍,扔了個遍!你看看那門,這是一個當哥的能乾出來的事兒嗎?”
大隊長罵了一句,“這個混球!”
周明禮漠然說,“沒事,我媳婦兒已經把他家也砸了。”
大隊長一梗,差點沒被周明禮的話給噎死。
他也不耽誤正事兒,看了看周明禮家的裡屋的門,說,“隊裡還有木料,不過你應該知道,這些都是需要你拿票和錢買的,但我想你家也沒有票。”
周明禮默默的不說話,他的確沒有這種票。
“你家也該拾掇拾掇了,下個月發餉的票裡我做主先勻給你做門和圍院牆的票,不過錢你需要先拿出來,給會計做抵押。”
聞言,周明禮也不含糊,問,“需要多少錢?”
“你打算圍多大的院牆?”
周明禮想了想,在四周看了一圈,給拿著木棍估摸著劃了一下,“大概這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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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隊長思量片刻,說,“這麼多磚估計得要二三十,你先拿十五,五塊算門錢,十塊是磚的抵押。”
周明禮沒猶豫,從兜裡掏了之前去黑市換自行車票時那兄弟給的十九塊,抽了十五給大隊長,“剩下該交的錢你跟我說,我都補上。”
大隊長點頭,看了他一眼,“你這個月可得拿滿工分,不然換了你圍院牆的票,就領不到多少糧食了。”
“我都明白。”
大隊長還想說什麼猶豫了片刻,最後還是沒說,歎了一口氣,“行了,我先走了。”
說完,大隊長就先離開了。
這時間也過去不少,周明禮讓於大哥先去上工,剩下的東西他自己收拾。
待於大哥也走了,周明禮才進屋,看哭唧唧的周陽。
“你哭什麼?”
“肉……爹……我的肉被小偷偷走了!”
周陽委屈,周陽難受,周陽想哭!
周明禮看向周陽的目光多了點古怪。
做熟的肉味道很大,更何況是什麼東西都很容易變質的夏天。
江瓷和周明禮昨天晚上忙完回去休息,躺在床上就聞到一股說不出的味道。
那是熟肉變質的味道。
現在冰箱很少見,更何況是鄉下,壓根就沒有冰箱。
江瓷和周明禮找了一圈,終於找到了散發味道的位置。
一個小布包,包著兩塊肉。
江瓷和周明禮都不用猜就知道是誰乾的。
他們倆一致決定把這塊肉給扔了。
罪魁禍首之一——周明禮十分淡定的把鍋扔給了周老大,“是他偷走了你的肉,以後離他遠一點,他給你什麼也不要吃,不然,他會把你也給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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